”的表情走T台,虽然比较有气场,依旧美艳漂亮,但跟维密的风格不太搭。

    身为亚裔,想进入维密舞台本来已经很麻烦,最好还是别被评委们,找出致命的缺点比较好。

    倘若评分实在太低,即使私底下继续动用关系,试图暗箱操作,难免也会变得麻烦些。

    于是抱着开玩笑的想法,苏瑞打字回了句——“在台上多想想我,会很开心吧。”

    星野优子没给他面子,果断回道——“算了吧,怕吐在T台上。”

    “……”

    这天没法聊了。

    出门去码头,坐上造浪艇继续练习冲浪,每小时成本大约200美元,进步速度自然飞快。

    造浪艇的尾浪算“家养”的,浪高之类基本没变化,等到再多找找感觉,就能尝试去海边,试着再征服些“野生海浪”。

    夏威夷从不缺少冲浪圣地,在茂宜岛北岸的Peahi海滩,经常还会出现七到十五米高的巨浪,即使是塔莉娅小姐这种经常冲浪的老手,提到那里都会头皮发麻,直呼疯了才去。

    十五米高,五层楼的巨浪,这已经不叫冲浪,而是搏命。

    苏瑞还没疯到日子过舒坦了,非要去跟大自然搏命,跟尝试学习高尔夫球一样,放松身心的运动而已。

    等到临近中午。

    他带了份巨锅牛肉焖饭,开车来到一处草场旁,欣赏卷草机割草的画面。

    不得不说,在城市里生活久了,就连姜嘉雅也觉得,收割牧草的场面很解压。

    眼看苏瑞打开饭盒。

    姜嘉雅趁机说道:

    “阿瑞你看卷草机,像不像把草吃进肚子里,又拉出个草卷出来?这么算下来,草卷岂不是等于卷草机的粑粑,我从杂志上看见过文章,写着澳洲有种袋熊,能拉出方形的粑粑。”

    苏瑞脸都要绿了,嘴里说着:

    “非要在我吃饭时候聊这些?伱故意的吧,刚才问你吃不吃,你说太油了,全都是卡路里。再给我添乱,我把你扔进卷草机,让你变成卷形的粑粑。”

    “哦~老板攻击下属,小心我去联络工会,起诉你职场骚扰,最后赔几百万美元给我。”

    姜嘉雅说完嗅了嗅鼻子,又说道:

    “割完草的气味有点特殊,但很好闻,跟路边修剪完的草坪一样。”

    苏瑞拿勺子挖饭,含糊回道:

    “别嚣张,小心我打电话给你妈,说你整天摸鱼混工资,让她来揍你一顿。以前我爸妈只吓唬我,你妈真的扒你裤子,拿鞋面抽你,小孩不打不成器,现在变成这样子,我很欣慰啊。”

    “……你在低头往哪里看?赶紧吃你的饭,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既没继续去读硕士,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能跑来投奔你当佣人,这哪叫成功。”

    听姜嘉雅说完,苏瑞接着开口:

    “能当我的私人助理,已经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工作,但凡我对外招聘,像什么哈佛、剑桥、牛津的高材生,能从这里一直排到酒店门口,劝你知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