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说完似乎有一丝向往。
“想必前辈现在在未知境吧？”
“嗯。”
李红似乎不想过多讨论自己的境界，只是嗯了一声后不再回答。
这让方凡有点尴尬。
无奈的他只有讪讪笑了笑。
渐渐的空气陷入了沉默。
但方凡的领悟却越来越深。
方凡知道这是李红前辈不想打扰自己领悟。
所以强行忍住没说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
当茶被方凡喝完后。
他感觉自己领悟也终止了。
而自己的境界竟然不知不觉到了圣人中期。
等他感觉到的时候，他的境界竟然稳固下来了。
随后方凡抬头看了看李红。
却看到李红露出尴尬的表情道。
“方凡，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跟你聊什么了，所以你不引起话题我就不好接下去。
现在你在凡人塔时间也到了。
我也该离开了。
很抱歉让你收获很少。
有机会会见面的。”
说完她的身影渐渐消失。
而方凡懵圈了，感情刚才自己傻了。
这……
想到这这瞬间尴尬方凡都想钻入地洞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