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在府中谋划着如何与庄扶摇联手,对付你我。但眼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梦蝶不得不怀疑他与林渊啸从皇陵中逃离一事有关。”

    “何以见得?”允王眼中的猜疑终于消失了,他立即扶庄梦蝶回座椅上,示意她不必着急慢慢道来。

    允王并非是愚笨之人,可林渊啸如今的下落不明对他来说冲击力过大,让他的整个脑子都乱哄哄的一团糟。毕竟林渊啸曾神不知鬼不觉就潜入他的卧房,在他睡梦中放了一封书信在他枕头边上,今日又将张赦的人头装在木匣子里,送到了他的府中示威。

    今日若不是身手不凡的余舟晚恰好赶回,怕是张赦的人头直到今晚他回到王府才会发现。

    林渊啸一日不除,他又如何能过得安心,这种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担心自己的脑袋随时会被人取走的感觉,允王实在是不想将这种煎熬无限延伸。

    在这样身心俱疲的煎熬折磨下,允王听到庄梦蝶说庄非鱼称病不出或许与林渊啸得以逃出皇陵有关,不觉心头一紧,但此刻他的也懒得再费心神去考量了,他只想听听庄梦蝶对此有何见解。

    “舅父你想,庄非鱼接连数日称病不出,前去探望的官员也被他命人拒之门外。如若他这些日子其实并不在自己的府中,而是在暗中协助林渊啸逃跑,又或者是在暗中寻找杳无音信的庄扶摇,那也是极有可能的。”

    “不管他是在帮林渊啸还是在帮庄扶摇,这都是对我们极为不利的。更何况,林渊啸还在都城时一直待庄非鱼如亲子,更是将自己的剑法也传授给他,对庄非鱼而言,林渊啸既如师傅,又如父亲,更是因为受了他父亲司马钧之死才离开都城隐入江湖,庄非鱼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母皇殉葬?”

    庄梦蝶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允王越听面色就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