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乐语看见琴月阳朝自己使眼色。

    只见刘管家顿了顿,又说道:“但邀请需要制作拜帖,鄙人也算是熟悉炎京各门各户,此前未曾见过两位俊杰,只能从口音知道你们似乎来自东阳,不知家谱何系,营生何业?还望告知鄙人,我好回去制作拜帖,将两家简单介绍给其他邻居,以免晚宴上闹出唐突笑话。”

    原来如此……乐语一脸了然,忽然搭住刘管家的肩膀走到一边,低声说道:“你不知道我们来历也是正常的,但这个时期,这个时候,这个时间,忽然从东阳搬入炎京的人,似乎也没其他可能了吧?”

    刘管家一怔:“额……”

    “详细的我不能说太多,大家懂的都懂,这里面水很深,利益牵扯太大,朝中也有人盯着,外面的情报也早已被管制,我只能说懂的都懂,不懂的话,你得回去问饮冰侯了。”乐语拍了拍刘管家的肩膀:“今晚就到此为止,那个晚宴我们就不去了,更多的我不能说。”

    将若有所思的刘管家打发走,乐语松了口气,招呼琴月阳跟诗怀风进去。

    新琴府的院子不错,几个仆人正忙着打扫清理,诗怀风看见凉亭里有个人躺在长椅上抽烟,惊讶问道:“你怎么在琴家这边?”

    诗怀颂抖了抖烟灰,叹气道:“风仔,你又没给我钱,我都没办法替你们去尝尝炎京这边妹子的味道,除了在这里抽烟还能怎么样?”

    “你可以在家里抽啊!”诗怀风根本不会被自己弟弟带偏:“你不在家好好呆着,来这里干嘛?”

    “家里那群亲戚吵得我心烦,而且有二姐在,我在不在都没所谓,便来琴家这里等你了。”诗怀颂挠了挠下巴:“而且家里的堂姐堂妹,我都腻了……”

    琴月阳看了看乐语,乐语点了点头,然后琴月阳便一脚踢飞脚边的石子,石子呼啸着掠破长空,诗怀颂微微侧过脑袋避开这爆头一击。

    “开玩笑,开玩笑。”诗怀颂举手投降:“作为一个浪子,我还是知道什么人不能惹的,绝对不会招惹你们妹妹,不然我怕风仔会将我入赘到你们琴家……”

    乐语懒得理他,但诗怀颂倒是自己跟上来。踏入正厅,乐语看见琴悦诗正穿着练功服,脖子挂着毛巾,头发湿漉漉的,额头渗出香汗,坐在正厅里休息喝茶,显然是刚练完功。

    到了室内,周围又没别人,诗怀风忍不住问道:“红乐,你刚才为什么回绝了刘管家的邀请?那是我们交好邻居的好机会……”

    “你当他们是邻居,他当我们是肥羊。”乐语坐下来说道:“他开口就问家谱何系,营生何业,明显就是探我们底。如果我不是用车轱辘话暂时蒙住他,他现在怕不是都在找地痞流氓探我们的底了。”

    “家谱何系,问的是我们朝中有没有人;营生行业,问的是我们在民间有没有势。”

    “我们一群外地来的东阳人,却出手阔绰,买下喧哗胡同的两处宅院。换作你是饮冰侯,你会不会想在我们身上刮一笔?”

    诗怀风一怔,诗怀颂一边卷烟一边说道:“风仔啊风仔,我早就说你应该跟我多出去见见世面了。你都不知道我在香雪海看见外地人的时候,都会和其他人一起骗外地人去不归楼,设局宰他一个倾家荡产。”

    “唉,我这么多年也就碰到一个外地富商,那次光是分到的钱都能让我在香雪海住一个月了,那个月真的是爽到……”

    听到这种话题,琴悦诗一脸厌恶地站起来似乎想走,但她想了想还是坐在大厅最远的椅子上。

    “商人宰肥羊还需要设局,饮冰侯这种京城地头蛇,要是查清楚我们无权无势,怕不是直接让巡刑卫将我们抓进牢里花钱赎身。”

    诗怀风惊了:“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乐语笑道:“连统计司都敢当街杀人,你觉得炎京巡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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