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真懊恼的不行,肖雨栖又羞又囧,真不想承认,先前那个还做着美梦的人是自己,真哒!

    只说眼下,妈妈大人把面条一收,鸡蛋却不留着,直接拿出来分了,按照她的话说,只有吃到了肚子里的,才是最保险的。

    至于妈妈大人不肯吃,没事,肖雨栖边走边剥壳,剥完后往妈妈大人手里一塞,不吃也得吃。

    美美的吃了鸡蛋,边走边抱着水囊喝水,下意识打量前后的队伍时,肖雨栖又发现个好玩的事情。

    那就是,前头的二房一家子,男丁居然也去了枷锁不说,走在身后的三支队伍里头,也有两家的男丁去了枷锁,眼下唯独就剩下自己身后的四房男丁,还有周家男丁,两拨人还苦苦的背着木枷前行。

    又接连往前走了几日,在某一天,经过一处小县城,他们奇异的改了规矩,每日进入驿站的行程改了,反倒是被被押解着往县城里去。

    肖雨栖就想着,自己跟方叔关系好,便故意慢下步伐掉了队,磨蹭到方仲和身边打探过后,她知道了,此处的县城,是他们一行人流放路上的一个文书盖章点,他们一行犯民今日得入住县衙的牢房去参观一晚,肖雨栖又在心里打着鬼主意。

    这回子倒是没再找那个,没事就喜欢钓着自己说话打趣的伍爷了,肖雨栖直接找到了她的方叔,在方仲和的带领下,她倒是在还算繁华的小县城逛了一圈,根据妈妈大人的指派,拿着家里明面上放背篓里的银钱,在县城买了不少东西。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厚衣裳。

    流放一日日的走下来,天也渐渐转凉,随着他们越往北走,天气就越是冷上一些。

    走了一路,最费的也就是鞋袜,凡事早做准备是应当的。

    带着新的收获上路,这一回再上路时肖雨栖就发现,所有男丁脖子上的木枷都去了,每个都由着男丁自己背负不说,就是腰间的缚绳,打从今日起也全都收了去,全部人员轻松上路。

    肖雨栖听爸爸跟妈妈咬耳朵,她也很赞同的点头他们的观点——这批衙差估计发了不少财。

    真真的哪里都是来钱的门道啊,这给以后她挣银子提供了很好的素材。

    这日出了县城一路西行,约莫在下午未时末的样子,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眨眼间的功夫,倾盆暴雨噼噼啪啪的就砸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