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

    罢了,只要亲人还在身边,自要女儿还好好的,即便什么都不一样了又怎样?

    只要他们一家子还在一起,团团圆圆的,有商有量的,齐心合力的,还有什么坎过不去?

    想那么多,都是无病呻吟,杞人忧天罢了。

    她要做的事情就是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别的,都不重要!

    李玉蓉想通了,心情豁然开朗的同时,伍爷那厢,这位头头心情正好与李玉蓉相反。

    此刻的他气急败坏,连声骂着晦气,却不得不舔着脸,厚着皮的去俯首做小。

    怎么办呢?别看他是从京里来的,手底下也管着几十号弟兄,可与县令比起来,他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皂吏罢了。

    找了县令汇报了事情,俯首做小的承认的错误,好吧,虽然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只是摊上这事,谁叫自己倒霉呢。

    得了面前看着大度,好似并不讥讽取笑自己的县令的松口,伍爷忍着肉痛,经由当地县衙的捕快介绍,找了两个身量瘦小,干过捞尸事业的人,把谭姨娘的尸首打捞上来。

    最后又花了百来文钱,让俩捞尸的顺便把谭姨娘尸首丢乱坟岗去后,伍爷又花银钱请了专业人员,把水井淘洗一空,事情就算是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可真结束了吗?

    并不!

    当天夜里,肖雨栖的大全上又多了个浑浑噩噩,没得什么鸟用的新魂——谭姨娘,谭若琳是也。

    本着既然被素云勾了魂来,她也不嫌弃的收了就收了,反正大全里从那什么芳开始,自己也没少收这些无用鬼,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倒没跟素云客气。

    把谭姨娘收到大全中后,肖雨栖仰倒躺下前,还很贴心的拉起薄薄的包袱皮,往身边的妈妈大人,还有另一侧的哥哥们身上盖了盖,这才心满意足,转身朝着妈妈的方向,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嗯,明天还得赶路,必须得好好休息。

    只是不晓得,明天一切会不会顺利,希望伍爷这帮人不要迁怒他们吧。

    肖雨栖临睡前的祈祷并没卵用,倒霉催的,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偏生被那么几颗老鼠屎给带累了。

    你当伍爷他们没火气吗?

    呸!

    要不是贵人事先有吩咐;

    要不是先前这群犯民已经死了一拨子,再要是死几个,他怕到了地方没法交差;

    要不是不想在别人的地方闹开来,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你当伍爷他能眼下这般,面上看着平风浪静?

    他这完全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