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脱。

    “回禀几位军爷,是姚冲那狗贼骗我呀,早在那日难民进城,他亲自下令封闭四门,当天晚上,狗东西就领着亲信出城去了,还交代我看好府邸,只是说去金城汇报军务啊,哪里知道……”。

    哪里知道,人家这是早有准备,见到难民进城,就已经料到了不好。

    身为一城的主将,不思考如何支援边城,不思考如何应敌,反倒是把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到了,计划如何保命上头去了。

    当初下令封闭四门,全城戒严,想必就是在给他自己连夜带着亲信出逃在铺路吧?

    想明白了这些,陈校尉等三名校尉,气的上来就拉着老货往死里揍,肖文业却抬头看向北方,看着永固城与复兴军屯的方向在叹气。

    与杨家兄弟,以及那些与永固城共存亡的英雄们比起来,这姚冲,呵呵,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哎呦哎呦,被打啦,别打了,我一把老骨头,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一个卖身为奴的人,还不是主家怎么吩咐,我怎么做,我也是一可怜的倒霉蛋,哎呦……”。

    是啊,打他一个老货也无济于事啊,一城的主将都跑了,他们还能怎么办?

    就在此时,外头突然又跑来一个士兵,嘴里急促的喊着,“不好啦,不好啦,县衙闹开啦,狗县令也早跑了……”。

    原来,在三位校尉领着心腹围困将军府要见人,要说法的时候,城内的乡绅富户,在面对胡虏大军压境的时候,心里也慌了,自然是要去找县令询问事态发展的。

    而且就那么巧,大家都选在了今晨同一时刻。

    结果这边将军府被将士破门而入,那厢只带了金银珠宝,连爱妾都顾不上,独自领着心腹逃命的县令,手底下还没有姚冲这边的人得用。

    乡绅富户们一闹,早就心有怨怼,同样也担心城破的衙役捕快们就放了水,大家一窝蜂的涌进去,遍寻不到老杠杠县令后,才知道,这位县令因着暗中盯着姚冲盯的紧,人家发现不对,也紧随着姚冲一起从南城门而出的弃城逃走了。

    至于那一晚,他们到底是如何顺利的从南城出去,又是如何不惊动任何百姓,不惊动任何将士成功出城的,这些大家都来不及深究,也不想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