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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速退后,莫要上前!”,洪亮威武的声音,瞬间响彻破庙。

    斥候小队全体成员,乃至肖文业身边的好兄弟范丞,还有身后的心腹储广元等人,见了乞丐样的肖文祖,居然满嘴的胡话,一脸激动的朝着他们的大人冲来,护主心切的将士们,一瞬间纷纷拔刀,把肖文业与站在他脚边的肖雨栖父女,牢牢的护在了中央。

    猛冲过来,准备叙旧套近乎的肖文祖,生生被逼停下来,他顿住脚,干咽着口水,一脸期待却又认不清现实般,嘴里带着一丝高傲与命令的,看着肖文业跳脚的大喊。

    “老三!肖文业!我,肖文祖,可是你嫡嫡亲的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居然还敢不认我!难道你就不怕老祖宗被你气的,从地下爬出来训斥你忤逆不孝,不认祖宗吗?”,要知道,他可是宗子嫡孙!

    唉!说来也是后悔。

    要是早知道,黄茂城内人人都敬畏的萧校尉是自家那庶孽老三,他当初还领着一家老小跑个什么劲,折腾个什么劲啊?

    安安稳稳的呆着,跟着队伍一起走,被发了家的老三护着,难道不香吗?

    这把好了,瞎折腾!

    闹到如今,眼下最能名正言顺压制老三的老祖宗闹没了;

    当初在府里,老三稍微待见些的老六又不知所踪;

    眼下对上面前这气势渐涨的老三,这该死的庶孽,说真的,他的底气还是有些不足的。

    毕竟当初在公府时,父亲带着自己与二弟对他做的那些打压;

    母亲与妻子弟媳对他们的剥削;

    更甚至是到了永固,他们还夺走了庶孽三弟一家进城居住的名额;

    虽然说,这些事自己倒是不觉得对他亏欠亏心,毕竟他是宗子嫡孙啊,所有庶孽必须得为嫡出让步,谁家也是这个道理啊!

    他倒是不在意,不计较,怕就怕,眼前这小心眼的庶孽记恨在心呀!

    这么想着,肖文祖心里升起了一丝忐忑。

    什么叫人在屋檐下?眼下自己这就是!

    可怎么办呢,谁叫自己时运不济呢?

    罢罢罢,保命要紧,宗子嫡孙的架子,还是等先安抚好眼前的庶孽,等以后日子安稳后,他再端起来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