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个知人善用的人,点着小罗罗的小棍棍果断收回的瞬间,她还特大方的许出一个承诺,“看在你丫的如此勤恳带路的份上,一会给你个爽快,留个全尸。”。

    小罗罗……

    蛟龙……

    唯有军师被吓破了单子,瞬间啪嗒跪地,连连朝着肖雨栖磕头求饶,“这位爷,请您高抬贵手,我就是个区区文人,手无缚鸡之力,从来没有杀过人,我的手上并没有人命,求求爷您开开恩……”。

    没有人命?开开恩?

    肖雨栖看着这所谓没有人命在身,只顾着磕头求饶的文人身上,那浓郁的业债血雾,肖雨栖就知道,哪怕他没有亲自动手杀人,可是因他而死的人却比比皆是。

    这样的人?

    呵呵,“巩叔,杀了吧。”。

    “不,不,我没有杀人,我是好人,我是……”,是什么都不重要,巩繁星听从肖雨栖的命令,一点都不在乎这位军师是如何害怕的一面辩驳,一面拼命的往后挪移试图躲避。

    巩繁星只提着还在滴血的陌刀,一个纵身横刀刺来,见军师狼狈的爬起身,下意识转身夺路而逃的时候,巩繁星果断的把手里的陌刀投振了出去。

    人未跑离,刀锋已至。

    只听到,“不……”的一声凄厉嘶嚎,几乎同时响起的,是陌刀插入梁柱的沉闷声音。

    军师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痛,两手下意识的捂上脖颈,却怎么都堵不住汹涌喷薄而出的鲜血,最终,只能带着满眼的不甘与怨毒,颓然的轰然倒地……

    看到自己的军师软骨头的叛变,再到眨眼之间一刀被来者结果了,那一刻,蛟龙心里的愤怒一点点的在加剧,瞬间达到顶峰。

    特别是在看到军师死的不能再死后,蛟龙终于忍不住了,回首两步,冲到刚才自己坐着的大躺椅上,一把抽出椅子边刀架上的青龙宝刀,紧紧握在手里,转身愤怒的朝着元昭呐喊着,“啊!老子跟你们拼啦……”。

    声音刚至,咚咚的沉重脚步声已然到了跟前。

    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的金大丫见状,二话不说拔出腰间的陌刀就迎了上去,跟那什么狗屁的蛟龙战成一团。

    开玩笑吧,有她这个手下在,哪里用得着自家的小主人亲自出手?

    收拾区区一焦虫而已,她金大丫足以!

    乒乒乓,乓乓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