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非说自己只是散散步,溜达溜达,一翻撒泼威胁过后,负责盯梢的小年轻,硬是干不过这位厉害的老泼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走进了前方的禁地。

    小年轻着急,本是想去报信的,可回头一想,万一被管事的拿捏着,自己私放俞母进去的罪责责罚他,要扣他的贡献点,自己回去岂不是要被爹打的脱层皮?

    想到俞母就一泼妇老太太,估计,也许,可能,放进去了,也该不会有什么事的才对?

    自我心里安慰一番,怕被责罚的小年轻,生生顿住了要去报信的脚步,阴差阳错的,叫有心的俞母得偿所愿了。

    说来俞母能轻易得逞,这里还有个前提原因在。

    当初肖羽楼为了给自家大舅留有后路,自然不可能把事情做的太绝,派人盯住来人是暗中进行的,面上也不限制他们在外村出入,只是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跟着,一举一动都会被报上去就是。

    这样的应对,哪怕对方心里清楚,也在意,不过在大面上,对方是挑不出理来的。

    加之外村所有村民都被叮嘱过,还别说,就是那位首领有心在这里打探什么,可外村的人多精明呀,哪怕他走出来问个小娃儿,小娃儿都只会吃了他手里的糖,拿了他手里的铜板,消息却是毛都不会露给他一根。

    这些天下来,一群人明明不是坐牢,却甚是坐牢,还有屡屡在一群刁民跟前碰壁吃瘪的日子,让这位首领憋屈极了。

    再加上自己飞鸽传书出去后,却迟迟收不到回音,被困于此,他们怎能不心急如焚?

    就在对方困兽般的,急切的想要做点什么,好改变眼下困局的时候,居然瞌睡有人送枕头,这不,平日里他们所在的连狗都不会过一只的院子前,此刻却走来了一老婆子?

    这老婆子是谁?来者何意?

    首领坐在屋子里,透过窗棱的缝隙,眯着眼睛,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外头那挺胸而来的俞母。

    再然后,事情的发展,让人颇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