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身边正在害怕的小妾拉到自己身前挡住,他则是飞速的后退,背部依靠上床内冰冷的墙壁,获取一点点安心后,嘴里这才紧接着外强中干的厉声喝问。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胆敢夜闯我国袁府?难道你们不知,这里是陛下亲封的国公府邸吗?”。

    看到袁哲的反应,头戴幕篱的甲瑾忽然笑了,挥手示意身前举刀的两名手下退下,自己一把撩开幕篱,嗤笑一声,看着袁哲的眼里都是鄙夷,“呵,原来国丈大人也知道害怕呀!”。

    当幕篱被撩开的那一瞬间,当甲瑾的脸映入袁哲的眼帘,当她明显来着不善的声音传进袁哲的耳朵时,袁哲先是一愣,随即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挥手推开刚刚还拉来当盾牌的小妾,全然没了先前的怜惜。

    袁哲看也不看小妾一眼,只用一种小妾全然没有听过的冷漠语气吩咐她,“去,把本国丈的衣裳取来。”,而后恢复了傲气的袁哲,这才抬眼看着甲瑾,慢条斯理的挪动他尊贵的屁股,抬脚下了床榻。

    袁哲一边自床榻上下来,一边看着就站在床边上,眼都不眨的盯着自己看的女人冷冷一笑,嘴里的语气却是贱的不行,“呵呵呵,老夫还以为是谁呢?原来甲瑾姑娘有这样的爱好,居然喜欢夜探别人的房间,啧啧啧……”。

    “你!”,甲瑾是真生气了,毕竟面前光着上半身,只穿亵裤的老货,看着自己的目光,就跟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还有他那语气,那看着自己的眼神,特么的,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有特殊爱好的荡妇一般,这让自认为自己依旧冰清玉洁,依旧含有傲骨的她怎能不恨?

    面对甲瑾的愤怒,袁哲却跟刚才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就跟换了个人一般,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

    也是,都说人老成精,袁哲能一步步的走到今时今日,能跟纪允斗这么久还能坚挺着,又岂能真是个窝囊废?

    对于他来说,未知才可怕,已知的,已经利用过,且完全掌握过的,呵呵,那就完全构不成威胁好吧。

    特别是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个外强中干,脑子里又都是稻草,全都被情啊、爱啊霸占光了的完全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