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狗子们也跟自己一般,臭烘烘的根本原因了。

    原来不是北鑫狗天生的脏,是他们也缺水吧?

    至于面前的小二哥,先前没在意,眼下仔细一闻,好吧,也很有味道!

    肖雨栖特能理解这样的难处,便摆摆手不在意的道,“行吧,我也不为难你,那饭食呢,饭食总有的吧?”。

    小二哥一听,又是苦笑,“客官啊,饭食的话,那个……”。

    他能说,自己客栈库房的存粮,早都已经被东家搬到家里去了,而留给自己糊口的,就只剩点干野菜跟糠皮等等的东西,不过也仅能维持自己一日一顿的饭食吗?

    那样的东西,库房里倒是还有不少,可问题是,面前的客官他能吃吗?

    小二哥的表现,肖雨栖与纪允看在眼中,对于对方明显的支支吾吾,得嘞,不用问了,他们什么都知道了。

    肖雨栖与纪允相视一眼,最终肖雨栖叹气,无奈的朝着小二哥摆了摆手,“罢了,也不为难你了,洗澡的水没有,吃的没有,那给壶能喝的茶水,这个总该有的吧?”。

    这个倒还是真的有,小二哥激动叠声的回答,“行行行,这个有!小的每日都去内城河排队打水,每日都有一木桶,别的不说,喝的尽够。”。

    “行了,那回头麻烦小二哥你烧一壶茶水给我们送上来。”。

    “哎哎,客官放心,小的这就去,这就去。”,难得这么好说话的客人,小二哥发誓,一定要伺候周到了。

    目送殷勤欢喜的小二哥关门离去,肖雨栖走回床边,一把拖过窗前圆桌边的圆鼓凳坐下,看着纪允,肖雨栖两手一摊。

    “好吧,纪九你也看到了,如今虽然是进了城了,可惜里头的情况跟我们预想的不一样。

    咱们身上的肉干不多了,估摸着也坚持不到彭城。

    这样,你一个人在客栈里先休息一会,我想办法出去弄点吃的回来,再顺便给你找找药,人家大夫开了方子总不能白开,你说对吧?

    至于你找那什么庚的,还有留暗号的事情,不然等我回来后,我再带你去成不?”。

    肖雨栖好声好气的,跟这位小媳妇大爷打商量,其实肖雨栖说的话,也正是纪允心里在默默担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