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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这咿咿呀呀,呜呜咽咽,哀哀戚戚的哭声,船老大听了就怒了,一声爆喝的怒骂瞬间响彻整艘船。

    “他娘的,都别给老子掉猫尿啦!真是丧气!这还没死呢,海盗都还没杀上船呢,你们哭的哪门子的丧?老子要是你们,有这个力气哭,还不如想着去舱底帮着摇橹去,指不定人多力量大,咱们还有希望逃得掉!”。

    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忍住心里止不住冒出的嫌弃,船老大为了收到的那些银钱船资,那真是忍了再忍。

    只可惜,所有的忍耐,在他还算是掏心掏肺的吼完刚才的话,而船上的哭泣仍就未完全停止后,船老大终于发了狠。

    “他娘的,老子警告你们!谁再哭,老子就把谁丢到海里去送海盗,去喂鲨鱼!想要活,现在,立刻,马上,船上所有年满十五的男人,都给老子下到底仓去摇橹去!”。

    此言一出,刚才还哭哭唧唧,骂骂咧咧的乘客,大部份的人为了活命,也知道听船老大说的是正经,不用再要人催促,赶紧的就自己主动的往刚才水手们跑去的楼梯口跑。

    往底仓跑去的这拨人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准备去下力气,齐心合力摇橹逃命来着。

    当然,有这样的老实规矩,准备齐心合力出力逃命的人,同样就有一些不规矩,不老实,临了在危急关头还要计较,还要占便宜,还要讨好吃处,生怕吃亏的老鼠屎。

    这就是人性。

    肖雨栖才拉住纪允,准备自己去摇橹,让他这个伤号老实的呆着别动,保护好自己就行呢,甲板上剩下的十几个成年男人中,有个长的尖嘴猴腮,一脸奸诈油滑像貌的矮个子男人立时就不满了。

    闪动着他那不安份的黑豆眼,嘴里还大言不惭的叫嚣着,“我们坐船都是缴纳了不菲的船资的,凭什么还要让我们去摇橹划船,要是要让老子去摇橹,那你得把老子先前交的船资还给老子!不然凭什么呀?”。

    还真别说,像是这样拎不清的人还不少,剩下的十来个男人也跟着点头附和,“就是,就是,我们都是交了高昂的船资的,我们凭什么还要去做苦力?”。

    船老大看着这群不晓事的乘客,瞬间就给气笑了,也没有过多解释,只磨着牙,狠狠道:“凭什么?呵呵!”,就凭这是他的船!

    被气笑了的船老大,心里骂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嘴上却不留一点情面的继续讥讽道:“想死,你们大可以不去,退船资,没门!”。

    不要说门,就是窗户缝都不带有的!

    一群蠢货,连杀到了跟前能要人命的海盗都不怕,死都要钱,也不怕人死了钱没花了,哼!

    要是大家能齐心协力渡过难关,等摆脱海盗后,指不定他还会酌情退还一部份的船资,权当大家都不易,一起帮着逃命努力的幸苦费。

    结果……

    呵呵,船老大不再废话,想着自己手下弟兄,不算家人都二十来号呢!

    一会甩开了臭海盗,还怕收拾不了这几个蠢货?

    他能从一个划着破木盆子赶海的穷小子,演变成今日在海城郊外拥有一席之地,拥有比官家海船小不了多少的大渔船,当他水猛子是吃素的?哼!

    冷冷的丢下这么句话,船老大甩开膀子就往舵手处跑,这是不放心儿子,准备去守着去。

    而与此同时,远在身后追击而来的快艇上……

    一个坐在为首的快艇后仓,长的一看就是奸险小人模样的中年男人,却正看着碧波荡漾,刺的人眼睛疼的海水在出神。

    想他马海子曾经在陆地上混着时,那也是号响当当的人物,在瓢城混的那些年,那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虽然说不比县令那般富贵日子,可瓢城街面上,上到店铺掌柜,下到贩夫走卒,哪一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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