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主公痊愈后,知道了他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等待他们这些人,特别是自己这个主谋的结果,会是如何的惨烈。

    但即便是再惨烈,哪怕是粉身碎骨,丁庚至始至终也没觉得自己有错。

    不仅没错,按照眼下的趋势来看,他还得再努力一把,趁着主公还没有功夫精力来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得趁机再刮起东风的好时机,帮着主公把未来所有的不安潜在因素,都给料理干净咯,还他家主公一个安稳太平!

    那样的话,即便是死,将来他走的也能安心啦。

    从来就不觉得,主公会不娶肖雨栖的丁庚,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肖雨栖这位准主母身后,那支为新黔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肖家军身上。

    在丁庚等人的心里,倘若他们舍得一身剐的,\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不惜背负骂名的,帮着主公把未来准皇后身后的势力连根拔起,让主公从此再无忧外戚弄权,这就是自己对主公最好,也是最后的忠心。

    于是乎,让肖雨栖等人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她前脚才失望而归,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养心殿,走出了那深埋了她天真的宫墙里,后脚,针对他们肖家军的一些小动作,就以军部的命令派发了下来。

    “为什么要把我跟大哥、二哥调去楚家军?什么叫为了严明军纪,为了我们肖家军能更好的融入新黔,要把咱们的肖家军打散重组?这算什么?难道我们肖家军的纪律不严明?难道我们肖家军不忠心?狗日的狼崽子,他这么干到底是要干什么?他是疯了吗?”。

    面对接连而来的针对军令,暴躁的肖羽杨第一个不干了。

    其实不要说是他愤怒,在场所有的肖家军高层,都因为这接二连三陆续发来的兵部指令而感到危机,感到心寒胆颤。

    坐在上首的肖文业,更是看着自己案台上的兵部令折呵呵冷笑。

    “难怪前人都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是我肖文业自大了!原来我肖文业也不过尔尔,是我信错了人,看错了人,是我,都是我无能啊,哈哈哈……。”

    肖文业怒极反笑的模样,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与愤怒。

    这个时候的大家,心里莫名的不由在想。

    难道说,新黔的狗皇帝当初来葫芦谷跟他们的少将军提亲,难道在那个时候,狗日的就已经打好了,骗他们肖家军出来给他卖力,等事成之后再卸磨杀驴的打算啦?

    呵呵呵……也是!

    古今往来,这样的人跟事还少吗?他们当时怎么就那么严定,那样精明狡诈如狐狸般的狗日的,当初就不是在演戏?就不是在骗他们呢?

    想到此,众人再看向自家这个,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的时候,眼里都带出了浓浓的内疚与自责。

    想必此刻,最最难受的,还是眼前这个天真善良的好孩子吧?

    都怪他们这些老家伙的眼睛没擦亮,识人不清啊!

    可现在是悲伤难过,自怨自艾的时候吗?

    不,不是!

    最先振作起来的人,反倒是被所有长辈们心疼怜惜着的肖雨栖。

    “爹,既然您都说,狡兔死,走狗烹,既然对方都已经不仁,那就休怪我们不易!咱们肖家军铁骨铮铮,一个个都是硬汉子,大家只会站着死,绝不跪着生!既然此处不留爷,哼,那咱们就走,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就没有个安稳的留爷处!”。

    当初北地大乱,他们苦苦死守黄茂黄毛,那么难的情况下,他们肖家军都坚守着挺了下来,还越发的发展壮大。

    眼下的局面,比起那时候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既然纪允那狗日的不是个好的,她肖雨栖也不是个黏糊人,该断则断的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懂,都拿的起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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