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这样的客气。”

    前些日子,江叔再次进宫给太子把脉,就说太子的身子已然无碍,余下就是养养身子。

    太子也是感慨万分,这些年,他总在想,与其在这世上备受煎熬,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如此闲适地坐在院子里,惬意地吹着悠悠凉风,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

    “真是多谢你了。”太子含着万分的谢意。

    阿琅笑了笑,“感谢的话娘娘也说了许多呢,殿下身子康健,是大家的福分。”

    太子早年病痛,造就了周身的沉稳端和,听了阿琅的这话,不禁笑了出来。

    明明很假的话,被她说得是诚意满满。

    “今日来,是母亲想起,当年惠雪姨曾从玉佩上拓印过一种武器图,想问问这些年过去,还能不能找到。”

    太子把今日出宫的因由细细说了。

    阿琅忍不住一顿,武器图,难道说是那个怪人手中的武器吗?

    “玉佩是送与谁的?老清河王?”阿琅问。

    太子点头,“那玉佩是母亲刻了送与皇叔的。”

    阿琅早在萧珩出京前不久的那个夜晚,听萧珩说过,他曾拿着她画的图纸去见了萧溢。

    当时萧溢表现的很是镇定,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可疑。

    这会,这份可疑终于得到了证实。

    那日的怪人,就是和萧溢有关,就算不是萧溢,那也定然是和萧溢有莫大关系的。

    这让阿琅感觉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至于说的那张图纸,阿琅摇头,因为胡琴,以及手稿的原因。

    她已经翻遍了生父生母当年留下的遗物。

    一是想要更多了解他们,另一个就是希望能够从中得到一些关于萧溢的资料。

    她看过许多画稿,手书,甚至是花样子图册,独独没有关于武器的图纸。

    若是有,她如何能够存在心中?

    也许,等到萧珩回来,应该去一次万寿宫才行。

    关于萧溢的事情,阿琅不知道后面要如何,按照她想的,自然是要将他丑恶的嘴脸公布天下。

    只是,那个人,不该是萧珩。

    侯府上下百来口仆役,被萧溢屠杀殆尽,她的生父生母,更是死于萧溢的手中。

    这个仇,她是非报不可。

    退路有很多,可她要走的,只有这一条。

    若是让萧珩去揭露萧溢的罪行,固然有大义灭亲,可这是一把双面刃,能伤萧溢,也能伤萧珩。

    一个大逆不道,弑父,凉薄歹毒,禽兽不如的名头,总是要盖在萧珩的头上。

    阿琅不想要这样。

    太子见着阿琅的神色有些不太好,沉默了好一会儿,低低叹了口气,道,

    “今日,我出宫,除去帮母亲问话外,还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儿。”

    阿琅抬眼望向太子,给他倒了杯茶端给他。

    太子接过,抿了一口,放下杯子,缓声道,“说的,其实也就是阿珩的而一些旧事而已。”

    阿琅动了动,端正对着太子,以示洗耳恭听。

    “想来,你从前经常在母亲宫中小住,阿珩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吧。”

    “那我就说些母亲不知道的吧。”

    太子沉沉叹了口气,沉默良久,这才接着说道,

    “世子哥哥和阿珩失踪的那年,我也是已经知事了,也时常跟在世子哥哥的身后玩耍。”

    “世子哥哥是个脾气格外温和的人,对我和阿珩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