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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萧珩带着阿琅没有再动,而是埋伏下来。

    月亮还未升起,只有星光闪耀。

    暗探在屋子的转角处朝两人招手,一行人从后墙翻入,行不了几步,就到了一处屋子。

    屋子里头有灯光映照出来。

    暗探在暗处观察示警,萧珩和阿琅悄悄伏在窗外。

    “咱们真是多余在这里守着,这些养虎人还能跑了不成?”

    一个听起来颇为年轻的声音说道。

    一个低沉些的声音,

    “前几日两只虎带出去到如今还没消息,阁主有些不悦,咱们还是老实些吧。”

    “哎,那日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只能说安郡王他们运气好了,到了水涧边……”

    “难为咱们的一个兄弟在王府做个小卒子那么久,都把绝学使出来了,还是没能让那个郡王死……”

    年轻的声音压低一些,

    “阁主最近可真是够背的啊。”

    另一个没说话。

    “真的啊。”年轻的声音压得更低。

    “这算点什么事?咱们阁主是个什么人?当初接手凌琅阁的时候……再看看如今……”

    低沉的声音又打住了。

    “当时怎么了?那个时候小弟还没进阁,哪里知道什么……”

    “哎,师兄,你怎么说话说半截儿,半截儿的。”

    低沉的声音继续响起,

    “左右不过那么回子事,你知道,咱们阁主不是个好相与的就是了。”

    “要不让当初也不会家里倒了,他还是好好的……”

    “行了,你哪来的这么些问题?”那位低沉嗓门的师兄有些不耐放。

    年轻的那个立刻赔不是。

    阿琅大吃一惊,按照这些人说的,那个阁主,就是韩长风啊……

    怪不得……阿琅原来想不通的地方,豁然开朗。

    凌琅阁对于韩长风的指令,那是言听计从。

    如果只是和凌琅阁的阁主是好友,不可能有这样高的行动力。

    阿琅只觉得自己脑海内是大片大片的空白,耳畔也是回响着嗡嗡的耳鸣声。

    冰凉的手被人握住,阿琅回过神来,屋内的人还在继续说着话。

    ……

    城内,一座小酒馆里,萧溢落座的姿势很随意。

    门轻轻地被推开,韩长风走进来。

    萧溢放下手中的茶盏,指着对面的座位,“坐。”又道,“吃什么茶?”

    韩长风站着,说道,

    “能坐下来陪着父亲说说话就已经很知足了。”

    萧溢顿了下,语气放得温软,

    “你是怪父亲没有把你的身份公布于众吗?”

    “不敢。”韩长风接口道。

    萧溢站起来,叹息道,

    “傻孩子,难得到了如今的局面,咱们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慢慢的来。”

    “你能够当着皇帝的面,把韩家的老底给问出来,已经是很好了。”

    “父亲真的就这么有把握?你觉得我这身份真的还能瞒很久吗?”

    萧溢道,“能瞒一时,总是对咱们有利。”

    “可孩儿却觉得,倒不如此时公开身份让我认祖归宗。”

    “此刻?“

    萧溢接着说道,“那怎么行?”

    “孩子成为了宗室子弟,不是更可以光明正大的辅佐陛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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