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与萧溢在湖心相对而坐,气氛静下来已经有了半个小时。

    “父亲这些年在观中,是真的不闻不问,忽然下山,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望父亲直言。”

    萧珩撑膝,说道,

    “父亲,当年将我同大哥一起抛掉,只为了救余氏一人,你到如今,都不曾对这件事说过什么。“

    萧溢神态依旧如常,

    “这么些年,下山的时间很少,都没去看你。今日,是我们父子相对而坐谈心的第一次吧?”

    萧珩瞅了他一样,看着碗里碧色茶汤,

    “父亲,前些日子你下山来,陛下让你去审讯忠勤伯秦非凡。”

    “你审的东西都交给陛下了吗?”

    萧溢手顿住,看过来。

    “秦非凡说了许多的,后来仿佛是怕自己说的遗漏,又说了遍。”

    萧珩音色平静,目光之他脸上又下滑到他手上。

    “父亲,当年母亲为了推卸责任,说是我杀了兄长,你怎么看?”

    “后来带着我在余家,好几次,我死里逃生,其实您知道吧?”

    萧溢身姿未动,然后看他垂眼抿了口茶,放下来。

    “父亲,你说我是你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