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得冷肃,仿佛在斟酌该如何开口,又似乎真的在回忆往事。

    萧溢心中不论如何的感觉不妥当,面上依然慢条斯理地接过酒盅,语气淡淡,

    “阿南都已经去了这么多年了,虽说他是为陛下而死,陛下对顾家已经够好了。”

    “也该释怀了。”

    “确实,朕应该释怀,只是,若是阿南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谋已久的,死在自己人的手中,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