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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见到朝廷的援军来了,韩长风身后的下属连忙问到。

    韩长风拔出长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迎战!”

    很快,北疆军和韩长风的人手混战在一起。

    燕王骑在马背上,站在远处,指挥着北疆军和韩长风的人混战。

    北疆军将士常年在一处作战,默契无比,人数又占着优势,相较之下,韩长风这边的人马虽然武艺要比北疆军的将士要好,可他们擅长单独作战。

    没多久,韩长风的人就被北疆军打成一盘散沙,开始节节败退。

    白天黑夜,黑夜白天,斗转星移,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很快朝阳就跃出地平线,爬上山头。

    “少主,对方人数太多,又个个身经百战,咱们的人快要支撑不住了。”激烈交战中,一人用刀挡开刺来的长枪,气喘吁吁地道。

    韩长风手中的长剑一个利落的砍刺,挑飞了一名兵士,冷冷地道,

    “再支撑一下。”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战况越发惨烈。

    “少主,还是属下护送您先撤吧。”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韩长风双眸通红,什么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因为一个阴差阳错,他从小被送到韩家,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明明是亲生母亲,韩夫人能够把他往死里惩罚。

    有一回,过年时节,一家人吃完晚饭正在闲聊,韩长风调皮打破了一只供奉用的花瓶。

    韩夫人勃然大怒,让下人将只有五岁的他拖到后院的柴房反省,不准吃饭不准喝水,说要给他来一次狠一点的教训。

    谁知,年节事多,一忙起来就把后院柴房里的他给忘记了。

    要不是从老家来的老祖母,见着一家子人热热闹闹地在吃着热饭菜,唯独不见他的踪影,问起来。

    也许,早在五岁那年,就已经魂归西天。

    那时的他,虽然是韩家的大公子,可衣裳是旧的,饭食是最次等的,比那街边的乞丐好不了多少。

    冬日里,那些袄子穿在身上,冰凉凉,还不如不要穿。

    后来,老祖母看到他这幅样子,手脚瘦得和细竹竿一样,面上也是饿的青青白白的,带着韩长风回到江南老宅去住。

    饶是老祖母带着他避到江南去了,韩夫人也还是没放过他,一副恨不能他死的样子。

    直到那年,他见到萧溢,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个时候老祖母已经死了。

    独独他留在江南老宅,跟着萧溢派去的人学东西。

    如果不是萧溢,他会在宫中长大,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也许,他会得到皇帝的喜欢,就算有朝一日会被拆穿,他也能活得很好。

    现在,他成了乱臣贼子,人人喊打。

    他逃走之后又如何呢?

    韩长风一个狠手,一个进攻者的头颅高高飞起,热血溅了韩长风满身。

    他擦擦飞溅到脸上的血迹,露出一个笑容来。

    没关系,他还有凌琅阁,还有退路。

    “少主,求您了,快走吧,再不走真来不及了。”

    “是啊,咱们先撤吧,不能把命交代在这里啊。”

    下属一声声地请求。

    韩长风调转长剑,冷冷地看了下属一眼,

    “撤,尽可能将人保下来……”

    他再看一眼骑在马背上的燕王,冷声吩咐道,

    “燕王府如今的护卫虽外面看起来很严,但必然有漏洞,听说宝珠郡主最是嚣张跋扈,将人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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