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尽心,阿琅,你有气就冲着我发吧。”

    一边嘤嘤嘤,起身给阿琅做礼。

    一边抓着宝珠的胳臂在人背上打了两下,

    “我总与你说,阿琅和婉妤是姐妹,刚回京,你要帮着她,偏你这样的牛心左性,一个字都入不得心。”

    宝珠背上挨了燕王妃好几巴掌,又痛又羞,心里又气又委屈,还惶惧,眼泪啪啪地往下掉。

    “我,我也是看着婉妤可怜,她如今关在家里门都出不得,不都是顾家的孩子么,哪里能这样对她。”

    燕王妃打了几下,见宝珠哭成那样,心疼的不行,再用余光去瞥阿琅。

    可对方好像脚底生根一般,没有半点说话的意思。

    心下暗叹一口气,知道这位六姑娘是个心硬的,就是把自己女儿打死,也是没用的。

    只能十分伤感地对宝珠说道,

    “前头世道飘摇,这十来年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大家能在一处,是多么的难得。”

    “当年靖安侯和你父亲,那也是和兄弟一样的,你们就是一家子姐妹。”

    “阿琅啊,宝珠这样不懂事,总听不进我的话,只盼着你和娘娘在一处这样久,能听进去,记下才好。”

    阿琅对燕王妃的做派,心里一时既好气,又好笑。

    果然,有娘的孩子是个宝。

    宝珠郡主为何能过得这样的恣意?

    连宫里的人都敢收买,更别说下巴豆了。

    那是因为她知道,她做下的事情有人帮着善后。

    无所畏惧,才敢下手。

    “宝珠。”清河郡王淡淡地叫道。

    听到清河郡王的叫声,宝珠郡主小心地回头,温声道,“珩哥。”

    “你收买御膳房的小徒弟在糕点里下巴豆这件事先不说。”

    “就说你为顾家七姑娘出头这件事,你所谓的主持公道,本身立场就已经偏颇。”

    “顾七姑娘和你说的,无外乎是六姑娘冤枉了她,又累及顾家的名声是吧?”

    “又或者是气病了顾家老太太,大为不孝,还有什么吗?”

    宝珠郡主有些惊讶,没想到清河郡王这个堂兄什么都知道。

    她抿唇没说话。

    清河郡王笑道,

    “我倒是有些好奇,顾六姑娘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回京不过月余,一个女子,多半是在家里,这些日子更是深居宫中。”

    “她怎么就能背上那么多的恶名?”

    宝珠郡主词穷。

    清河郡王,“我不知道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只听一个人的话,就觉得所有人都是错的。”

    “想必,这世上没人能比你聪明是吧?不需分辨,就可自断黑白。”

    这话,就是很重了。

    不仅仅将宝珠说进去,就连燕王妃,也被捎带进去。

    宝珠郡主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清河郡王很厉害,这些皇家子弟,对他是又仰慕又害怕。

    可他脾气一直都看起来很好,从未说过大家一句重话。

    更别说如此严厉的话。

    宝珠郡主有些惊慌失措。

    只听清河郡王继续说道,

    “我可以告诉你,当日顾家的下人在京中散布顾六姑娘的谣言,人,是被我亲手抓住的。”

    “如今,还在大牢里关着。”

    “还有,顾六姑娘若真想对顾家人动手,无需用那些阴招耍肮脏的手段。”

    “她有陛下和娘娘撑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