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真价实的契约……我们可不是你们想的骗子。”

    太太一脸了然,戴着两个玉指环的手,戳在那契约的红泥官印上。

    阿琅一脸兴味地凑过去看,被那太太嫌弃地白了一眼,身子后仰。

    很怕被阿琅占便宜的样子。

    刚刚不过是听管事的惊呼,契约上竟真的盖了官印。

    这会亲眼得见,阿琅都不得不说。

    这确实是一张官府出来的,官府存档的文书。

    半点都不假!

    也就是说,这家金凤楼,确确实实变成了这位太太所有。

    和原来的东家没有什么关系了。

    而那上面,转让存档的时间,在大半年前。

    阿琅笑了笑,可真是稀奇的事情了。

    这金凤楼的文书都还在十四巷呆着,可官府的存档文书却变了。

    那太太拿过桌上的文书,扬了扬,得意的问,

    “我没说错吧?你是读书人,定然识文断字,这铺子是不是我的了?”

    阿琅点头,“不错,这文书我已经验证过了,金凤楼确实是归属于太太了。”

    “小生有眼不识泰山,真是失敬失敬。”

    金凤楼管事在一旁有些着急,不由得扯了扯阿琅的衣袖。

    这可真是蹊跷天上来,怎么忽然之间,这铺子就换人了。

    阿琅拍了拍管事的手,回了她个安抚的笑容。

    “既太太大半年前就得了这铺子,为何这大半年都不见太太来会过账呢?”

    如果不是银钱多得家里搁不下,一般人买了铺子,头一个就是要在铺子里安自己的掌柜,伙计,账房。

    自己不会打理,有这些人在,总比不闻不问,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好。

    可这位太太,却是心大的从不过问,更不要说什么看帐之类的。

    那太太昂了昂头,

    “我家老爷是燕郡的郡守,我娘家是山东大族徐家,铺子田产不知陪嫁了多少。”

    “虽说有下人在,可那也是理不过来,本来是不想要这个铺子的。”

    “我们又不往京里来,要个铺子做什么呢?那卖铺子的,说是可以帮我打理,年末给我会账。”

    “我一想,这也是挺好的。”

    “万一我家老爷能升迁,做了京官,那到京里来,也算是有产业的了。一合计,就买下来了。”

    那太太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这不,我们家老爷这次考评又是优,升了官,就带着一家人迁到京里来。”

    “往后我人在京了,这铺子哪里还需要别人打理,是不是,所以就先过来看看,等到年关会账时,就和那前头东家说一说。”

    “我们接下来就自己打理了。”

    果然如阿琅想的那样,这母女俩是燕郡人,刚来京的。

    怪不得一股子豪富的味道。

    只是,金凤楼是在京都衙门存的档,这位徐太太既是在燕郡买的铺子,为何又是京都官府的官印呢?

    徐太太坐在那儿,左右打量了一下阿琅,觉得这位小书生倒是看起来很不错。

    一下就能想到关键问题。

    再看自家女儿那双眼恨不能粘在人身上,心里有了些主意。

    这语气倒也缓和了不少,嗓门也跟着低下来,

    “这文书我是一点都没操心,更没用我家老爷的关系。”

    “是那卖铺子的东家,办好存档后,一手交钱,一手交文书。”

    “反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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