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过来了,真怕一闭眼,就再也见不到大家,更拿不到韩家给的银钱。”

    正好,中年妇人拧了帕子给老妇人擦脸,闻言,笑吟吟地说道,

    “大娘,韩家这是给你们多少银钱?让你都舍不得死。”

    老妇人大约是说错话了还是什么,表情有些懊恼,见中年妇人一脸的和善,这里的人也大多是自己人。

    于是,“也没有多少银钱,就是给我家乖孙娶一房媳妇绰绰有余。”

    “若是不能见到自家孙儿讨一门好媳妇,还真是死不瞑目。”

    老妇人越说,中年妇人就觉得奇怪。

    听说这些乡民是自发上京给韩家作证,想必就是好心。

    这会看,其实是很奇怪的。

    一门好媳妇,哪里那么容易娶呢。

    还绰绰有余。

    中年妇人不动声色,换了好几个问题问。

    最后终于弄懂了,原来这些从青州赶过来的乡民,竟然是收了韩家钱才上京,为韩家人说好话的。

    真是万万没想到。

    关注老妇人病情的人很多,一时间,“韩家买通乡民为自己扬善’的事情就传开了。

    之前,韩家因为这些乡民作证,名声高涨到了个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现在,大家转头开始骂韩家沽名钓誉。

    因为心里充满了被愚弄的愤怒,大家骂起来更加更怒,更加不遗余力。

    韩丞相脸色苍白,眉宇间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心里清楚,若是不处理好这两件事,韩家怕是会有大麻烦。

    原本沽名钓誉的事情被人发现,大家最多鄙夷一番。

    可现如今,韩家被架在高台上,想要从高台上平平稳稳地走下来,又哪里那么容易?

    韩丞相面对一连串的事情,只是慌张了一会,过了片刻之后,就镇定下来。

    有条不紊地指挥起下人要做些什么。

    “是属下疏忽了,竟然让人钻了控制,还累得丞相出府都要小心一些。”

    韩丞相抿了口茶,抬眸看了眼自己的幕僚。

    “我之前就提醒过你,这件事需要低调处置。”

    幕僚很羞愧,眼睛都红了,低声道,

    “属下也是想要借机挽回一些本钱和韩家的声誉,谁知道……”

    “大人,这次咱们摔了这样大的跟头,这幕后指使之人显然居心叵测,不将之揪出来,如何能心安?”

    韩丞相闻言,反问道,

    “钟家那个案子,两个妇人是怎么千里迢迢,安然无恙的道上京告状的,找到线索了?“

    幕僚并不意外,眉头皱得更紧了。

    “属下当日就动用了各处的势力搜寻,皆无所获。”

    韩丞相摆摆手,

    “既然你上次没有收获,那这次必然也找不到的。”

    幕僚一惊,“大人的意思是,这几次发生的事情都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伙人?”

    韩丞相淡声道,“怕是有些牵连。”

    “莫非大人猜到了这幕后之人的身份了?”幕僚忍不住问道。

    韩丞相摇摇头,“这几件事暂且放下吧,不用去管了。”

    幕僚还想说什么,被韩丞相给打断了,摆摆手让他出去。

    阿琅和萧珩看了韩家米仓的热闹,这才一同乘了马车回城。

    送到明家门外,阿琅下了马车,萧珩也跟着下马车。

    他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灯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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