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乡的白酒,道:“坐下聊聊!”

    “好!”

    柳白倒也没客气,抓起酒壶痛饮一大口,赞叹说:“好酒!”

    “我是战场上成长起来的人,也是在绝望大于希望的环境长大的,年纪很小的时候,敌国虎狼屡屡犯我边境,我和那些坏胚握着战刀,踏着敌人的尸骸,熬过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宁北也没用酒杯,抓起酒壶痛饮。

    良久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