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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配合？肖容听着她所说的话，唇角不自觉勾起。
他要的，正是百灵的这句话。
……
顾白笙在客厅之中用茶。
远处的胖佣人跟年纪轻一点的佣人，都在一边忙自己手里的事情，一边偷眼打量她。
顾白笙很敏锐。
在放茶杯的时候，微一侧眼，就瞧见了那个擦花瓶的年轻佣人在盯着她看。
真是奇怪了。
从她进门后，这个家里的佣人都十分反常的，不像是正常人家的佣人待客一样，在一直盯着她看。
她脾气好，并无开口指明什么。
但是老这么被盯着瞧，她心中也着实不太舒服。
“肖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今日一见，我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百灵的声音如同深谷清啼一样，从打开的电梯里传来。
顾白笙听见，就转头看了过去。
百灵的声音，在她脑中电花火石的勾起了一连串的杂乱回忆。
而百灵亲自推着肖容的轮椅从电梯里走出来，也抬眼瞧见了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顾白笙。
她漂亮的鹅蛋脸上略有几分诧异：“这位就是白小姐？”
“是，白笙笙。”
肖容回答百灵的问话。
百灵看见顾白笙，手指就不由自主的从轮椅把手上拿开了。
她常年不食肉，跟林中仙女只靠着喝露水活下来一样，保养的年轻又轻盈。
顾白笙只觉得百灵走过来的时候，如同一阵清风掠过来一样，轻盈无声。
一愣神的功夫。
百灵那留着长指甲的手指，就抚上了顾白笙的脸颊。
百灵在地下一层的书房里面待了太长时间，书房里又偏冷了一些，所以她手上的温度也偏冷。
这样贸然的抚上了顾白笙的脸颊，就像是死人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一样。
让她立刻就心里一颤，往后退了一步。
百灵的手摸了个空，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唐突了。
忙笑着跟顾白笙道歉：“不好意思，白小姐，我见你与我的一个故人长得很相似，所以情不自禁就……”
顾白笙见她漂亮的眉眼之间有几分伤感。
也意识到她很可能是看到自己跟她的故人长得相似，所以感伤故人，就温和开口：“没事，白灵小姐不用在意。”
百灵点点头，对她这样温和的态度十分欣赏：“你这好脾气，也跟我那个故人很相似。”
顾白笙笑笑没说话。
肖容却问了一句：“不知道百灵小姐所说的故人，是哪一位？”
肖容问出来，顾白笙就觉得不太好。
这毕竟是百灵的私事。
况且那位故人似乎已经过世。
所以，原本不应该问对方的伤心事的。
问起来也只会让百灵更加伤心。
百灵听到肖容问，也落寞惋惜的笑了一下，不过，并没有避开这个话题，而是开口回答：“她叫顾白笙。”
“顾白笙？”
听到这个名字。
顾白笙忍住叫了出来。
肖容跟百灵也因为她这样惊讶的叫声，而将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
百灵目光讶异：“白小姐认识顾白笙吗？”
顾白笙嘴角笑了笑，有些不太自然的开口：“不认识，不过……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