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纳-普朗公司药厂,以Rubiazol也就是鲁比阿唑为名上市进行生产。

    因为根据法国的法律,只要把药物换一个名字,就可以获得新的专利权。

    磺胺水落石出,拜耳公司因之险些出现内讧,但德国人果然厉害,临危不乱,仗着拜耳的牌子和销售能力,尤其可溶性百浪多息是唯一的可溶解的磺胺类药物,决定继续在市场上强推百浪多息,同时研制磺胺类药物,统统取和百浪多息相近的名字,让人们联想到百浪多息。这个策略很成功,一年多期间,百浪多息及其姐妹药物成为拜耳公司第二个最赚钱的药物,仅次于阿斯匹林。

    所以到一九三六年,全世界用的磺胺粉都是德国拜耳公司生产的百浪多息,唯独法国用的磺胺粉是罗纳-普朗公司生产的鲁比阿唑。

    并且因为鲁比阿唑不含昂贵而又无效的偶氮染料,不仅抗菌效果要拜耳公司的百浪多息强数倍,而且价格也仅为拜耳公司的百浪多息的五分之一。

    而这个时候,除了德国和法国,其他国家,包括美国都没有磺胺粉的生产能力。美国磺胺粉的生产能力,还要等到一九三二年的十二月份,美国总统罗斯福32岁的儿子小罗斯福患上了严重的链球菌扁桃体炎,感染迅速蔓延至鼻窦及血液,在以前这种病几乎无药可医,但小罗斯福用上磺胺后,很快便康复了。

    此后美国才开始正式涉足磺胺粉的生产。

    至于说日本,这时候使用的磺胺粉,自然也是从德国拜耳公司购买的,所以价格也是比较昂贵的。

    但是林江北完全没有想到,今天抓到的这两个日本间谍,竟然带了满满一皮箱法国罗纳-普朗公司生产的鲁比阿唑。这也就是欺负中国国内对磺胺粉的生产历史不了解,鲁比阿唑又跟拜耳公司的百浪多息一族的磺胺粉颜色大不相同,所以才敢堂而皇之地带上飞机。否则在新疆迪化登机的时候,就有可能被直接被那边驻军给没收掉。

    “快点数一数,究竟有多少包鲁比阿唑!”林江北给柳一舟和刘宣解释完毕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跟柳一舟、刘宣三个人开始清点皮箱里的鲁比阿唑。

    经过二十多分钟之后,三个人终于把一皮箱的鲁比阿唑清点完毕,准确数额一共是三千二百包。

    这下不仅仅是林江北,柳一舟和刘宣也乐傻了。因为三千二百包鲁比阿唑,即使是按照百浪多息磺胺粉的市场价格,至少也要值一千六百根小黄鱼。

    而根据林江北的说法,鲁比阿唑在同等数量的情况下,效果要比百浪多息磺胺粉强三倍,也就是说,鲁比阿唑磺胺粉的价格还要在百浪多息磺胺粉的价格上乘以三,那三千二百包鲁比阿唑磺胺粉,就是四千八百根小黄鱼。

    这笔巨款别说是柳一舟和刘宣他们两个了,即使是放在情报处段逸农跟前,恐怕眼睛珠子也要掉出来!

    “林特派员!”清点完数额之后,柳一舟和刘宣对视了一眼,站起身来齐齐地对林江北鞠了一躬,“我们嘴笨,什么感谢的话也讲不好,总之,从此以后,俺们两个都是林特派员您的人,绝无二心。以后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保证指哪儿打哪儿,绝对不会给您掉链子!”

    至于说为什么?

    很简单!那就是如果林江北今天不挑明这一箱鲁比阿唑是磺胺粉的话,他们俩又如何可能知道?林江北只要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把这一箱鲁比阿唑拿走,然后对情报处说不小心弄丢了,情报处也不可能为一箱莫名其妙的东西去责罚他。那么这四千八百根小黄鱼,还不是轮到林江北独吞?

    或者在换一个说法,林江北不告诉他们俩,而是直接拿着这一箱鲁比阿唑去上缴给段逸农,他们两个又能奈何啊?

    所以说单单冲着林江北非但不隐瞒他们,还把这些东西的来历给他们讲清楚,他们就知道,跟着林江北绝对不会吃亏。

    至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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