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互依共存。”

    汉密尔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不碰杯,径自饮干。

    啪!

    “肯维,我们正在进行一场新的战争。这场战争注定会比独立战争更漫长也更残酷,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就像独立战争时那样,坚定地站在我们身边。”

    他第二次喊了肯维。

    这一声肯维出口,洛林立刻感受到空气的重量,也终于明白了华盛顿总统为什么选择已经脱掉军装的汉密尔顿作为这一场军事演练的观察员,而没有选择身份和学识更合适的海军部官员。

    因为汉密尔顿根本不是作为军事观察员来到迈阿密的,他的身份是说客。

    洛林没有立刻回答汉密尔顿的请求。

    他静静地思考起利害,想到半途,突然发现自己的酒杯居然也在不知不觉中见了底。

    他笑起来:“如果这时候有位高贵的绅士愿意为我屈尊倒酒的话……”

    酒杯眨眼就满了。

    “emmmm……好吧,我能从中得到什么?”洛林问。

    “生意。”汉密尔顿干脆回答,“就像当年一样的等价交换,美利坚会为你的善意提供最慷慨的报价。”

    “但你之前就承认了,联邦政府现在捉襟见肘。”

    “再穷的联邦政府也是联邦政府,只要花得有价值,我们从不吝啬金钱。”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海面上,布伦希尔德正在与未来对垒,格蕾则紧咬着新生代不放。

    法芙娜又一次抓住了先手,利用贵妇人调整前桅的当口不断威胁其脆弱的艉楼。

    白鹈鹕小队终于缠住了向阳花号。

    留下海鹦鹉、军舰鸟与暗香槟绞杀羸弱的敌舰,白鹈鹕单舰返航,飞速从外线切入密斯特拉和贵妇人的战局,像一颗小小的砝码撬动了战场的天平。

    第一编队由此进入全面优势。

    洛林指着白鹈鹕对汉密尔顿说:“看到那艘布里格了么?她的主炮只有十二磅,贵妇人就算停下来让她轰,她也很难击穿贵妇人的船壳。”

    “但是……”汉密尔顿不明就里地眺望着海面,“看起来贵妇人号很狼狈。”

    “那是因为密斯特拉号有威胁贵妇人号的能力。”洛林解释道,“贵妇人如果轻视白鹈鹕可能制造的小麻烦,总有一天,她得面对大麻烦。”

    汉密尔顿目光灼灼:“真高兴我们又能并肩作战。”

    “我还没决定是否答应你。”洛林顿了一下,咧嘴一笑,“但至少有一点你猜对了,亲爱的亚历山大,我愿意听听你的生意,而且由衷希望,那是一笔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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