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王脸色闪过一抹异色,嘴角挑起一个看好戏的讽刺笑容,其他大臣眼观鼻鼻观心,心里腹诽,楚望知你真是会说话,稍微调查一下就这样了,你是想暗示这中间还有其他见不得人的更黑的吧?

    不过,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谁都不会说出来就是了。

    汪择原本还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此刻听楚望知说完,整个人一瘫,眼前一阵阵发黑,也不知道是额头被撞疼的还是晕的。

    孙乾皱了皱眉头,看汪择的表情也充满了惊愕,虽然是小型矿脉,可别说一千两白银,就是一千两黄金那都是说出来搞笑。

    皇帝下首,太子和陆从文对视一眼,两个人的脸色罕见的凝重起来,太子更是后背窜起一阵凉意,他刚刚还想着躲慕北辰的兵权,怎么就说起这件事了,若是被查出来……

    “陛下圣明,臣觉得此事尚待调查。”陆从文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如果当真是汪大人和叶家当面交易的,或许两家交情如此,事不关银两,纯粹是汪大人和叶大人的私交,那么不说一千两白银,就是一个铜板,也并非不可能。”

    “屁的私交,老夫从来没听说过汪择和叶辉有何交情可言。”燕正道冷嗤一声。

    陆从文未发怒,言道:“老将军常年驻守边疆,对京城的事不了解也是有的。”

    “陆太傅说的有理。”楚望知点点头,含笑道:“陆太傅,你夫人那位堂妹如今嫁在我楚家,说起来我们两家也算攀了那么点亲情的。”

    陆从文皱眉,比起燕正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最难对付的反而是楚望知这种笑面虎。

    “正逢家父下个月过寿,下官得知太傅家有一处别院在京郊紫云山,听说风景秀丽,云走碧湖,不知道以你我两家的交情,下官用百两银子购买,太傅是否看在私交上,愿意忍痛割爱呢。”

    陆从文被噎了一口气,他能说什么,说是的话就等于白白送了楚望知一座别院,说不是那就是给自己脸上打脸。

    “楚大人何苦为难太傅,现在说的是叶家的事。”太子宽厚的脸收敛了笑容,语气还算平和。

    “哦,对,叶家。”楚望知上眼皮往下半垂,笑意清淡,“所以太子的意思是,咱们就不谈交情了,对吧?”

    太子:“……”关他什么事?

    汪择到底也是在官场混的左右逢源的人,片刻失神后,连忙回过神来,跪趴在地上,哭诉道:“皇上,微臣冤枉啊,皇上要给微臣做主啊……”

    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倒像足了是受冤的人。

    “嚎什么嚎,又不是哭丧,去你老母坟前哭。”燕正道揪着一把灰白色的胡子,早前就看不惯汪择这种虚伪油滑的人物,再知道了叶家这件事后,老爷子说话也更加不客气。

    “皇上,微臣和叶大人交易的时候,那香山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山,微臣的夫人看上了那里的风景,想要圈起来建所别院,叶大人也是个好商量的人,他跟微臣说那山林空着也是空着,让微臣随便给点银子,彼此立下契据也就成了,最后才有这个一千两的事情,微臣真是冤枉的啊。”

    皇帝沉着嗓子,冷冷道:“你是想说朕冤枉了你?”

    “微臣不敢!”汪择抖着身子,战战兢兢道:“后来建别院时,工头发现这下面居然是个矿脉,微臣一时贪念没有告知叶家,后来叶家又……可微臣实实在在是从叶大人手里买来的,叶家的案子跟微臣无关啊。”

    “陛下,汪大人此事处置不当,不过既然是从叶大人手里买下来的,也是后来才发现的矿脉,汪大人实属赶巧遇上了,也……”

    不等孙乾的话说完,楚望知打断道:“回禀陛下,臣昨日外出踏青,正好路过香山,也看到汪大人准备建别院的……矿脉。”

    众位大臣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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