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下一部分也是给调派去了库房的重地守着,至于福寿殿,就只有洒扫宫女和太监们轮番清理看守着。

    所以,本来出事的话内卫该是第一个被问罪的,阴差阳错之下,如今全成了他们一列禁军的责任,说理都没地方说去。

    这一列禁军心如死灰,看护不力,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就怕牵累家小。再者,虽说做好了死的准备,只要是个人,到底也是怕死的,要有活下去的机会,谁不想最后再争一争呢。

    晁震问完,倒也不急着跟他争辩,又道:“寿康宫有前后两个出入口,你确定都派人看守好了。”

    “是的,我们小队一共十五人,因为太后如今未住在宫中,所以后门是从里面封锁的,不过卑职还是派了两个人驻守,为的就是万无一失,其他十三个有两人守着前门,卑职带着其余的十个隔一炷香的时间就在寿康宫周围巡视,不敢夸张了说一只猫狗都不放过,但一个大活人是决计不可能逃过卑职等人的眼睛的。”那小队统领眉头深锁,委实搞不懂那个贼子是怎么闯入又全身而退的。

    晁震顺手抓了桌上的毛笔在手上,忽然问了个出人意料的问题,“你们互相关系如何?”

    小队统领也是被问的愣怔了一下,才莫名其妙的回道:“卑职等除了休沐的时候,都是吃住在一起的。”男人之间都比较大而化之,不像女子细腻敏感,所以住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摩擦,再说一起当差的,处的时间久了,多少会有些兄弟情,再喝两回酒,那就是勾肩搭背的好兄弟。

    “哦~”晁震点了点头,从第一个人的位置走到最后一个,又从最后往前走,如此兜了三圈,那十五个人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但也不敢随便开口询问。

    慕北辰倒是真做到了像他说的那样全权交给晁震,坐在主位上,段衣端上一杯热茶,他捻着茶盖轻轻拢着茶叶,眼眸微微低垂,也没有看着那些禁卫军,明明身处其中,又仿佛置身在外。

    也亏得跟在慕北辰身后的是段衣,他不是个话多的人,也没有强烈的好奇心,换了凤梧必然是做不到这么安静的,早就会怀疑这个晁震是不是傻,这走来走去也不说话,刚才问的两句,在旁人看来,还是彻彻底底的废话。

    “你,跟本大人说一下,他平时喜欢什么颜色,爱吃哪家酒楼的饭菜,最常去的地方是哪里,家在何处,有几个兄弟姐妹。”脚步声一停,晁震看着眼前的人,抬手随便指了旁边另一个人,一口气就问了一大窜。

    那被问到的年轻人显然也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跟查案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大人问你话,就老实回答!”晁震的副手义正言辞的训斥,在背后看不见的地方扶了扶额头,显然是习惯了晁震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不过他跟随晁震也不少时间,从最初的不解到后面越来越信服,心中更是明白晁震此时说的话必然有他的道理在。

    “大人这个……跟案子有关系吗?”小队统领看了看紧张的年轻人以及另一个被晁震指到同样一脸懵逼的禁卫军手下。

    晁震收回手指头,扇了扇手中的书册,在其他人以为他不会解释的时候,他爽然一笑,“这么嘛很简单,你们的口供本大人刚才都听了,几乎没有任何怀疑的地方,不过本大人就想到一个问题,你刚才也说了,前后门都是派了两个看守,一个人说谎的可能性不高,但问题是……”晁震眉宇一扬,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两个人同时撒谎呢?”

    “这……不可能!”小队统领第一时间否认,他当时指派的时候都是随机的,要多么巧才能正好安排两个串好供的人,再去预计的时辰犯下案子来互相包庇。

    虽然这一列禁卫军只有十五个人,可就是那十四个人自由组合,也有无限的可能啊,就算问题出在禁卫军内部,要怎么样才能在无数可能里达成最终的目的。

    “是否有这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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