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宫地位,结果就因为出了一次门孩子给撞没了,与其说那黑猫该死,钱常在更该死,她是绝对不会放过钱常在的。

    “皇上!嫔妾相信这绝对不是巧合,嫔妾恳求皇上把钱常在宫里的奴才们都抓起来一个个严刑拷打,总有一个会招的,定是钱常在见嫔妾怀孕了心生嫉妒,才指使了她的猫来害嫔妾。”桑昭媛眼底闪过一抹阴狠,抓着皇帝的袖子哀戚道:“皇上,嫔妾一闭上眼睛就是我们的孩子在哭泣,求嫔妾这个母妃要给他报仇啊皇上!”

    桑昭媛如泣如诉,声嘶力竭,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骄纵明艳的容颜在失去了一切精致的描绘后,反而呈现出类似梨花般的朴素清雅,哭过后,那泪水涟涟,任凭谁看了都想要怜惜一把。

    容若感觉一些好笑,诚然桑昭媛也是个演戏的好手,谎话一出口连自己都信了几分。还没出生的孩子就是个胚胎,一个胚胎会说话就真的有鬼了。

    “母子连心,感人至深,这一点臣妾最是深有体会。”蔺妃事不关己的静坐许久,听到这儿,她也站起来,走到皇帝面前,福礼道:“想当初太子中毒那会儿,臣妾比谁都心急,如今臣妾倒是可以理解桑昭媛的心情,说到底桑昭媛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太子的弟妹,臣妾认为随便处置了只黑猫的确过于草率,不若正如桑昭媛所说的,把钱常在宫里头的人都抓起来问个清楚,一来是全了桑昭媛的母子情,二来要是宫里真有那不安分的,及早处理了也是好事。”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人再理会钱常在了,每个人心里都有小算盘,怡妃和蔺妃想的是什么容若不清楚,但她明白一句话,无风不起浪,她们在这里吹风,怎么可能只是为了给桑昭媛寻个公道。

    所有人屏息凝气,都在等待皇帝做决定。

    不过也没多久,皇帝大手一挥,“那便查一查吧。”

    似是随口的一句话,主宰的是一群人的命运,生死不过是上位者一念之间。

    说是查,多半是要用刑,先打你二十大板镇压一下,把你心防砸碎了,才能套出你嘴里的秘密。

    钱常在宫里头人不算多,上上下下的宫女太监加起来也就三四十人口,审起来不算费事,只是游园会宴会马上要开始,已经耽误了时辰,自然不会再为一些奴才们把功夫耗费在此。

    “皇上请先移驾鹤鸣台,群臣都等着呢,再说我们一大群人在这里吵的很,桑昭媛也该好好休养。”瑾贵妃缓缓自位置上起身,慢步上前。

    陆嬷嬷遣了宫人拉着钱常在下去,至于她身边伺候的就直接拉到刑房审问,问出个结果后,再做惩罚。

    钱常在失魂落魄的被拖到门槛处,她嗓子都哭的暗哑了,还在喃喃含着自己无辜。

    “皇上,桑昭媛的孩子不是我们娘娘害的,奴婢有证据!”就在钱常在以为自己就这样一路被拖回储秀宫,从此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时,这道声音简直像是一道光,瞬间点亮了她眼前的路。

    “皇上!贵妃娘娘!奴婢手里头有证据,黑猫是叫人控制的,害桑昭媛的不是我们娘娘啊!”宫女声嘶力竭的大吼,使得整个殿里刚起的一点动静瞬间消失殆尽,所有人都被这个转折闹的没反应过来。

    陆嬷嬷看了看,对瑾贵妃道:“是钱常在身边的贴身婢女珠莲。”

    怡妃弯着手肘,反手用食指拂过耳朵上垂落的一颗红宝石,美目盈盈若含光,带着戏谑的笑道:“钱常在好能耐,连黑猫都能操控呢。”

    蔺妃扬着下巴,眼睛从上往下看,含着蔑视的目中无人的眼神,轻哂道:“怡妃你是耳朵聋了吗,明明那奴才说的是另有其人。”

    怡妃含星带光的水眸缓缓眨了眨,红唇娇笑道:“自是比不得蔺妃姐姐,依旧耳聪目明。”

    “哼!”蔺妃从鼻腔里冷哼一口气,狠狠一甩袖,脑袋斜过去,手指着怡妃道:“你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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