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领口处,她只感觉脖子有点黏腻冰凉,伸手猛的一拍,什么都没有,只有手指头抓了一把黏糊糊的东西。

    彩衣女子刚想低头看清楚,旁边的另外几个也连声惊呼,她猛的转头,惊讶的发现离她最近的女子身上缠了一圈白色的丝线,那丝线很细,若不是绕了很多圈,根本看不清楚。

    “乌拉拉,回来!”糖丸又一声清越的召唤。

    这回彩衣女子是看清楚了,她眼睁睁看着那黑色的八脚东西在她的同伴身上荡了过去,和平时小姑娘玩的荡秋千一样。

    “蜘,蜘蛛!”彩衣女子想想刚才这个东西爬在她身上,还舔了她的脖子一口,她就感觉一阵恶心,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啊,你的脸,你的脸怎么长红斑了?”其中一人惊呼乍起。

    “你也是……好痒,好痛,好难受啊啊啊!”另一个人挠了两下脖子,又感觉疼的碰不上,可是疼中还带着奇痒难耐。

    彩衣女子柳眉弯成两把倒钩镰刀,“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了?”

    糖丸看着前方乱成一团的几个人,笑弯了腰:“叫你们欺负人,哼哼!”她用翠笛把乌拉拉引回来,满意的摸了摸它的头,还是乌拉拉靠谱,其他几只简直丢她的脸!

    彩衣女子也赶紧到脖子那边出来异样的感觉,说痒可也疼,她忍不住抓了一把,手指甲就拨弄了一大片肉下来,那肉还带着死气沉沉的黑色,连忙喝止道:“毒!是毒!大家不要再挠了!”

    说是这样说,可毕竟身上难受时,有几个人能控制得住,就是彩衣女子自己也忍的很辛苦,好几次手都忍不住想伸过去挠两把,但是每次挠过后不止疼的不行,还更加发痒。

    “毒死你们,略略略……”糖丸起初没有放乌拉拉出来,是因为出来时师父交代不可轻易伤人,否则最终必会引火伤身,她也存着不想害人的心态。

    可是先有老女人伤了她,而且掌风带毒,后面又是彩衣女子几个穷追不舍,招招下黑手,糖丸可不是泥捏的性格,她性格里反叛的因子全都被勾了出来,就不讲究什么江湖规矩了。

    糖丸歪着头转了转眼珠子,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你给我一把尺,我就还你一面帐子。

    城东一户府邸,高墙阔院,绿色琉璃瓦片在冬日暖阳下被照的波光粼粼,前院的两颗月桂树枝交叉纠缠,顶上两厢已然纠葛在在一处难分难解,如今看稍显败落,然到了夏日里定是乘凉的好地方。

    只是这宅院虽看着颇有气势,里面的摆设却是精简大方,非一般贵人之家的极近奢华风。最叫人意外的是,在二道门后面,是一块平整的场地,周边摆满了各类兵器与一些木架子,看着倒像是个练武的地方。

    穿过边角的月亮弯拱门,一个椭圆形的池塘骤然而现,花林树绕,布满三色堇的草地似无数蝴蝶飞身期间,饶是冬日也给人一种春日般的欢喜心境。

    这布置显然与前边阳刚硬朗的风格大相径庭,感觉隔了一个秋季的夏与冬交接在一起,冷与热的激烈拼撞,明明该是火花四溅的,却因为池塘悠悠碧水,多了份柔情似水的融合。

    因而,这一处池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倒是将府邸肉眼可见的分成了壁垒分明的两个区域。

    眼见池塘后绿树昭昭,隐约有园林庭院风吹可现,过了小道后,从房屋园舍可辨别,这便是府邸后院了。

    后院也分为好几个院子,以不同的方式隔开,近一些的只隔了个小园子,远的可能要绕上好些路。

    这里面,一个二层小楼安静的避在西边金镶玉竹后边,风吹竹叶飒飒作响,叶子无声落在屋顶庭院中,满是娴静淡雅。最外面做了一个三层叠高的花架子,现在看只有些凌乱败叶,因时节不对,否则到了秋季,一大片蔷薇花开,便是极美的场景。

    阁楼上,酸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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