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方馨养成如今这样斗胆包天,包藏祸心,就为一己之私而置他人性命于不顾。

    方馨让人下毒时,可曾考虑过身为亲姑母的她,可曾想过燕府这么多年收养之恩。

    “表哥,楚风哥哥……你们替馨儿说句话,姑母一定对我有什么误会。”方馨眼含热泪,哭的呜呜咽咽的,歹谁就抓。

    楚风动作快,一个闪身绕道了椅子后面,收起折扇时目光也敛起了那一丝笑意,眼中现出几分嫌恶与冷意。摘书吧

    燕回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逃离,低头看着方馨紧抓自己衣摆的手,拧着眉头道:“事情经过小梅都说了,还有那方同智也承认你跟他的……”私情两个字燕回说不出口,他顿了一下,道:“以后不用回燕府,你在外头好自为之吧。”

    方馨掩面哭泣时,恨的咬牙切齿,果然是小梅这个贱人,“不!表哥你不能让小梅冤枉我啊,一切都是小梅干的,因着她之前做错事受了惩戒一直对燕府上下怀恨在心,我在无意中看到了她藏着的毒药质问几句,谁知小梅居然把我敲昏了……表哥,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可能害你们呢。”

    方馨急于摆脱困境,只听到燕回提到小梅,压根没注意后面有个方同智。

    肖红梅猛的睁开双眼,眼底的神色凝聚起一片冷凝,目光锐利如刀,手掌猛拍了桌子一下,高喝道:“方馨,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妄图栽赃嫁祸给自己的丫鬟,自以为耍点小聪明所有人就能给你蒙蔽了是吗?”肖红梅冷笑一声,那份惋惜之情也流失了一大半,只剩下仁至义尽的坦然,“我照顾你十年,自认也对得起你的父母,既然你不知悔改,也没什么好说的,来人啊,把她拖下去,该打的一下也不能少。”

    外边听到声音立马进来了两个粗壮的婆子,从地上一把拽起方馨,力道大的叫方馨连痛呼都喊不出来,直到跨出了门槛,才想起迟来的嚎叫声。

    等人走了,肖红梅撑开五指盖住额头,沉沉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我以为她平日不过任性妄为了些,结果……唉……也不知我是不是做错了,还不如当年就将她留在方余村中,或许心思纯净的多,不至于将心长歪了。”

    楚风摇了两下折扇,踱步从椅子后面绕过来,桃花眼带笑道:“伯母何必内疚,说到底都是她的选择,你养育她长大已是大恩,别人求都求不得的,还是方馨自己不知足。”

    肖红梅苦笑着摆了摆手,转首对燕珣道:“剩下这个怎么处置的好?”

    燕珣看向地上跪着的方同智,这人呆愣愣的,双眼无神,说起话来也呆板的很,从房间里将两人拖出来后,方馨是昏迷的,而方同智不知吓傻了还是怎的,从头到尾只重复说他和方馨的私情,绘声绘色,就跟画上的春宫图一般。

    燕珣用拇指摩挲着下巴,想了片刻,道:“打一顿再扔出去。”

    “还是天黑了再扔吧,就说有小贼闯入燕府。”肖红梅皱了皱眉也不反对,毕竟单一个擅闯将军府就是大罪。

    等下人把方同智拉走后,肖红梅以茶盖磕了磕杯沿,不解道:“方馨若要同那人在一起为何不直接说,她何故兜这么一大圈子?”

    楚风眼眸微动,嘻嘻哈哈道:“市井小民嘛,怕你们不同意吧,刚才小梅不是说了方馨让她下的毒非立刻致命,且药量还减轻了不少,再则刚才方同智说他是药铺学徒,我简单理了理,恐怕方馨是打算着让方同智出面,在关键时刻再解了全府的毒,好叫燕府都欠方同智一个人情,后面再讨论礼聘之事也好说些吧。”

    糖丸背着众人撇了撇嘴,楚混蛋,撒谎精,明明是那个小梅害怕死人,偷摸着下少了药量。

    肖红梅揉了揉额际,楚风说的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有问题,“身份是小,品性却不能败。”想想方馨设计方同智妄图挟恩求燕府回报,肖红梅心中对方馨再多几分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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