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压的低低的,像是耳语,却说不出的渗人:“还是……娘娘想说,明明叫人从臣女身边拿走了银镯,怎么还会出现在臣女手上呢?”

    蔺妃呼哧呼哧的喘气,闭着眼扭过头:“本宫不懂你说什么。”

    孙婧玉嘴角勾了勾,本是故作调皮的一笑,却因为眼睛里的怨毒而使得笑容诡异扭曲:“因为臣女偷偷换过了啊,不信娘娘可以叫人去宫中看看,那对银镯其中一只的铃铛内部,是不是刻着‘悦宜’二字。”热搜

    蔺妃浑身像是被点穴了一样整个麻木住,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冷笑道:“你说再多也没用,本宫半个字也不会相信,皇上也不会相信的。”

    “皇上,臣女得了蔺妃银手镯后百思不得其解,更不懂她为何坚持让臣女端着汤给太子妃。”虽然蔺妃的说辞是只有她送去的东西,太子妃才多吃两口,可孙婧玉到底不同于其他没见过世面的单纯小姐,她心中怀疑的太多,就留了个心眼,“后来到了东宫,臣女故意将银镯拿出来,却不想太子妃处恰好也有一副一模一样的。”

    太子妃陆思茗,闺名便是悦宜,除了家人和亲近的姐妹,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太子妃的铃铛还是出嫁的时候陆家人特意打造的,所以铃铛底部有她的小字。

    孙婧玉把银镯子重新用绸布包好,放在尚雬递过来的托盘上,“虽然臣女那个时候并不清楚蔺妃用意,臣女心中不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故而趁着太子妃不注意,调换了其中一只,而银耳雪蛤汤也在臣女‘莽撞’里不慎撞翻在地。”

    皇帝看了一眼银镯子挥了挥手,示意吴道清上前来,边听着下面孙婧玉说话:“臣女回家后拆开铃铛,却发现里面填满了粉末,臣女就让身边侍女带出去问了药馆大夫,居然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孙婧玉现在想来,还是浑身一抖,差点就干下了逆天谋命之事,害的还是跟自己情感深厚,信任自己的太子妃。

    容若倒是不觉得孙婧玉完全说了实话,想必她心中多少对蔺妃有所怀疑,不然不可能贸贸然的就去偷换太子妃的饰品,毕竟不提太子妃的身份,那还是人家的嫁妆,意义非凡。由此,容若觉得孙婧玉此人心机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各中扮演无辜,完全把自己摘脱在外。

    但是,话又说回来,真叫孙婧玉害太子妃,容若相信借她十个胆子,她也是不敢的。自私自利的人,尤其珍惜自己的性命,此番若不是孙家遭遇变故,孙婧玉恐怕还要权衡利弊,才会有选择性的说出些对自己有利的‘证言’。

    “臣女虽然避过一次,却没想到蔺妃还在魏太医那边安排了一道,以至于太子妃服下了堕胎的药方,臣女没有如实告知太子妃这些事,臣女有罪。”孙婧玉挺着柔纤的背脊,声泪俱下道:“臣女自知罪孽深重,可臣女不甘心啊,因为臣女这点私心,蔺妃居然心狠手辣,派杀手灭臣女全家,此等灭绝人性,惨无人道的逆行倒施,臣女便是拼死也要将她恶行昭告天下。”

    吴道清用手指甲沾染了一点,闻嗅过后,点头道:“确实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只需一点就可以将一头猪毒死。”

    另一头,皇帝早叫刘恁安排人去玉华宫搜查东西,东宫那边也派人去取那对银镯子,若是孙婧玉说的属实,还有只银镯也是装有毒粉的。

    蔺妃对上皇帝阴鸷的眼神,心如坠深渊,手撑着太子爬过去,痛哭流涕道:“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皇上,臣妾没有啊……”

    太子力气被抽尽了一样,摊开双手一软,坐倒在地,触手可及的一切,什么东宫之主,坐拥天下,功成名就,名传天下,一切的一切……全都在一眨眼间化为泡沫,快的叫太子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母妃……”太子张了张嘴巴,连声音都一下子发不出来,只有气音,那句‘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怎么也问不出口了。

    因为即使太子也想不出,世上哪有这样安排的环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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