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城的姑娘夫人,另一方面,一方道长亲自出诊,因为他一出手就‘治好’了几个病患,很得百姓爱戴,每日慕名前来的自然更多……”而那些病人不知,他们能感觉身体一下子‘好了’,并非是治愈了,而是一方道长的药方里加了一味短时间内唤起身体机能的药材,实际上他们的病根还在那里,同时药方里也加入了那种幻剂,待到何时的机会,利用引子,就可轻易使得百姓们中毒。

    月桂听了,恍然大悟道:“所以红蛛教圣女挥出来的那道烟雾,就是诱毒发作的引子。”

    容若一碗茶喝到底,放在桌上,颔首道:“差不多是这样。”

    半夏听的目瞪口呆,咋舌道:“好深的心计啊。”这一番布局,从开始到事发,简直把全城的人都算计在内,太可怕了,“这样歹毒的人,绝不能放过她们!”

    月桂握拳道:“嗯嗯。”

    容若拇指撑着额角,以食指揉额头,心中思忖着,若她是红蛛教圣女,会怎么想办法在围困重重的京城内逃出去。改装易容?还是干脆和尸体混做一堆?或者扮演家属的角色?

    好像,每一个都有可能。

    “月桂,我这里有一瓶药,你去交给绿雀。”容若想了下,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翠绿的瓶子,“让她把药粉洒在城门口。”

    月桂狐疑的接过药瓶:“姑娘,这个……”太小了吧,一一排查的话,也不够用啊。19楼文学

    “你只管去做就是。”容若未解释太多,对着月桂抬了下下巴,示意她去吧,不用顾忌太多。

    月桂走后,容若看向半夏:“糖丸那头如何了?”吃过午饭后,容若把糖丸打发去静王府,研究一下凤梧带回来的那几口大缸。

    想起糖丸,半夏扑哧笑道:“要不是我偷偷把门锁了,她早就偷溜了,这会儿正对着大缸郁闷呢。”

    容若想也知道糖丸不能是那种叫她老实她就真听话的类型,点头道:“就该这样。”

    楚风一阵风般掠过去,到了没人的地方拍了拍胸口,好险,差点叫小嫂嫂看到了!

    楚少爷很烦恼,他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从来就没有见不得人的时候,偏偏啊偏偏,昨晚就掉了阴沟里了。

    楚风抓了抓头发,简直毁了他一世英名。

    昨天晚上,一开始都挺顺利的,楚风用慕北辰的令牌见到谭元谋,凭着他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谭元谋出兵,虽然没有想象中全兵出击,也带走了两万人马,浩浩荡荡朝着京城出发。

    那会儿,楚风那个春风得意,感觉自己太厉害了好嘛,要是换了个人来,来来来,谁能办到,你们自己说!还不是他楚小爷,一个人出手,唬的谭元谋这样的老将军都一愣一愣的,硬是抠出了两万人。

    可是,楚风怎么样都没想到,还么等他意气风发够,半路上就出事了。

    楚风欲哭无泪,就差了一个字,为什么不把他扔在春风阁,而是笑春风!他摸了摸全身,总有种油油腻腻的感觉,天知道他都洗了三回澡了。

    “唉,我的节操啊,我的清白啊……”被毁了被毁了,生无可恋。

    有人走过来,看到楚风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唉声叹气,小心翼翼的道:“少爷,你是不是病了?”

    我去,你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

    “我……”楚风抬起脸,刚想用这句话骂回去,看到来人的脸,差点咬到舌头:“楚忠,你怎么在这里?”楚忠是护国公府的老管家,和他爷爷同辈,所以能骂吗?肯定不行啊!

    楚忠笑呵呵的拱手行了个礼,说道:“国公爷叫老奴来瞧瞧,看夫人和老爷这边有什么需要效劳的。”

    “哦,这个啊,你去问问我娘吧……”楚风挥了挥手,转念一想,又道:“算了,我正好也要过去,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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