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任何时候都太严肃,反而让容若也跟着古板了起来。

    彩蝶摸出两片平日玩耍的金叶子,妇人见了眼睛都快开花了,在她伸手时,彩蝶伸了一半的手故意收回去:“这位大嫂,你先说说刚才那女的是谁?我看你很怕她啊?”

    “呸!”妇人眼睛就没离开过金叶子,听了彩蝶的话,往地上啐了口水,一只手叉腰,一只手往女人消失的地方指着道:“勾三搭四的狐狸精,小娼妇,老娘哪儿是怕她,不过嫌弃她晦气罢了。”

    彩蝶莞尔笑道:“那倒是,我看大嫂也是个伶俐人,但是……”彩蝶舌尖一抵,立时转了话锋道:“原来她是干那个的呀?”启炎读书

    容若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听众,看妇人的神情模样,活脱脱一个王大婶再现,顿时觉得这是一个神奇的现象,不管南北差异,甚至是几千年的时间鸿沟,总有无数个王大婶叫你回味起一点子家乡的老味道。

    金叶子的诱惑下,妇人也不因外来人而对容若两人心生警惕了,反而热情的招呼起来,还搬了两把椅子给两人歇息,边道:“那个女人呢叫卢珍媛,也不过是三个多月前才搬过来,这不,她一来了我们这地儿,就没太平过。”

    容若和彩蝶很给面子的露出满脸感兴趣的神情,问道:“怎么说?”

    “啧啧啧,你们瞧见她那副狐媚样子了吧?”妇人双手一摊,左手背拍打在右手心上,一脸的不屑道:“来的时候我们见她一个单身女子还可怜她,乡里相邻的给了不少帮衬,结果咧,没两天就勾搭了男的进房。”

    彩蝶摸了摸下巴,笑着道:“大嫂这话说的,兴许人家有事儿啊,说说话呢。”

    妇人翻了个白眼,很是不苟同道:“你见过聊天聊一晚上的?”

    “呃……”彩蝶对着容若挤眉弄眼,这个问题超出她的回答范畴了,不过好兴奋是怎么回事,这个话题有点劲爆啊!

    容若暗中掐了彩蝶一下,省得她得意忘形,“即便如此,顶多是作风问题,你适才为何说和她说话就要出人命?”

    彩蝶暗暗给容若打了个拇指,不愧是容姑娘,一说话就把歪到沟里的话题给拉回来了,可是她好想听人家八卦关于‘一晚上’的话题的事情怎么办?

    妇人从身上挂着的布袋里掏出一把瓜子来,还客气的问容若和彩蝶要不要,两人很清楚的扫到妇人指甲缝里的黑色泥土,抽着嘴角干笑的婉拒了。

    “嗐,说起来啊,也差不多三个月前的事了。”妇人娴熟的往地上吐一个瓜子皮,嘴里谈着气,眼睛里兴致勃勃的小火苗燃烧的正旺,“就我们这地儿,三个月都死了三四个人了知道吧?”

    彩蝶双手捧着小脸蛋,懵懂的点点头,有些‘害怕’的左右看看:“听说了一些。”

    妇人努了努嘴:“就是给她害的。”

    接着,妇人开始绘声绘色的说起了卢珍媛和几个男人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当然,这也是妇人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而重点提及)口吐横沫了半晌,拍着手板道:“然后就出事了嘛,第一个死的是原家那位小公子,哎哟喂,可是作孽了,那身体还是叫野狗从土里刨出来的呢!当时我赶着去看了一眼,呐呐呐,简直看不下去,不忍心,太惨了,根本都血肉模糊,一点也没个人样了都!”

    彩蝶瞪大了眼睛,一副受惊的模样,摸着心口道:“好可怜啊,那他是怎么死的?”

    “谁知道咧?”妇人的瓜子壳叫塞牙缝了,用夹了黑泥的手指甲抠着牙齿,吊着眼梢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一连几个人,都是无缘无故的死了,官府衙门至今都查不出死因呢!”

    容若拨开被风吹的遮盖住眼睛的小碎发,眼睑微微下垂,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死亡,任何看起来天衣无缝的谋杀,其实最大的破绽就在于凶手绞尽脑汁的企图掩盖。容若始终坚信,人活着就是无数个点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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