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辰早就洞悉了红蛛教余孽的想法,完成之后所有的顺其自然。但容若忘了,慕北辰也是人,他也有自己无法预测的意外,不过比别人更能顺应当下事态,然后择取最有利于他的一条。

    容若吸一口气,看着他道:“为什么?慕北辰,你为什么希望我活着。”是活着继续让他利用,还是成为摆在旁边的一个花瓶,供人观瞻。

    慕北辰垂下眼睑,淡漠的声音道:“本王不知。”

    容若心里发出轻轻的叹息,再要说点什么,慕北辰淡淡的语声再次飘过她的耳边:“本王很久没有过这种心情,本王不知,是否为担心着急。”

    容若手指头一颤,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刮过,惹起的痒又没处挠,叫她浑身浑脑的憋闷,可脑袋空下来,又产生了猛烈的晕眩感,明明站在瓦砾堆里,仿佛立在云端,脚上虚的像要无法支撑住她的身体。

    只有一点,心中清楚的反映出一点,容若深深的知道,这次,她真的逃不开慕北辰的‘魔爪’了。

    “什么啊?听不清楚,再往前点,再靠近一点啊。”彩蝶贴在白羽的后背,两根手指头戳着白羽往前。开心

    白羽冷峻的脸黑如锅贴,任凭彩蝶再这样推,站在原地就是分毫不动,再靠近?再靠近就听见王爷的说话声了!

    “喂,小羽毛,我一句也听不到啊,你是不是走错路了。”彩蝶纳闷的从白羽的肩膀探出半个头来。

    白羽一边眉头轻轻一动,心中哼了一声,听不见?听不见就对了!当属下的能偷听主子的话?

    彩蝶美眸一转,红唇勾起妖艳的笑容:“小羽毛,你现在长大了啊,都敢在奴家面前耍机灵了。”

    白羽身上紧绷的皮抖了抖,“彩蝶,你知道为什么段衣一直不敢接受你吗?”

    彩蝶双手抱胸,一只手拽了条细辫子在手中把玩,下巴轻抬,转某间都是无限风情:“当然是我们家段衣衣人比较害羞,这叫欲擒故纵,欲迎还休。”拨了一下头发,挤着媚眼道:“像你这样不解风情的毛头小子懂什么。”

    白羽面皮抽了下,不想打击彩蝶,还是道:“因为段衣喜欢‘良家妇女’。”牙齿一咬,紧紧的扣在最后四个字上。

    彩蝶一愣,白羽脚底踩着瓦片嗖的一下掠了出去,眨眼就跃过了半个屋顶。

    容若看着负手而立,站如修竹的慕北辰,好似刚才的对话是她脑中幻想,诚然,以慕北辰的性子能说出那样的话,几乎是他的极限了。

    从中容若亦可窥探出几分,慕北辰对她的心思,或者与她想象中仅限于棋子不同,可是,她要为了慕北辰那轻飘飘的一抹担忧,而压上她所有的赌注?

    容若双手抓着斗篷的边缘拢紧,将她整个人缩在里边,她会的,容若想着,她要试一下,打造一个自己的人生,但是未来绝不是目前所能得到的指缝大小的关心,她要的……

    容若看着远方,目光一点点变的坚定起来,她要的,她所展望的是——

    整个星辰大海!

    “慕北辰……”容若转头,眉间展露一丝笑容,像是明媚了整片天空,“试着相信我,好吗?”

    天上的乌云好像滚进了慕北辰浓墨般的黑眸里,将他一双瞳仁遮盖的时隐时现,在长久的对视中,烟雾慢慢散去,留下一派清然,他说:“好。”

    容若嘴角勾起来,如寂静午夜里悄然开放的洁白昙花,将天地间所有的光华都潋滟在眼中,盛放出无比璀璨的明光。

    白羽一步蹿出,看着慕北辰和容若之间的气氛,额头上青筋忍不住一抽,他明明看准两个分开才过来的,难道还是坏了王爷的事?

    比起白羽的不敏感,彩蝶一出现,就感觉到容若和慕北辰之间有什么气场转变了,变的很……微妙。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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