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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笙不会说可是能听见,所以点了点头,又比划了一阵子,容若摆手道:“得了得了,我也看不懂,你再比划也没用。”

    来笙抿了抿嘴唇,忽然笑起来,转身拿了根木棒在地上写字。

    容若看那个字写的挺周正,反正比她原来的强多了,“哦,原来菜地是你管的……平时还要负责你师父的伙食?”容若怀疑老头儿收个徒弟其实不过就是给自己烧菜做饭用。

    通过来笙在地上写字,容若大概知道了一些事情,比如来笙是个孤儿,是老头儿进山采药的时候捡到的,当时他只有两三岁,还说是因为惊吓过度才说不出话来,并非天生哑巴。

    至于老头儿,来笙只知道师父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没离开过这片山,成日里采药做药,可是他又亲眼看着师父把那些药都毁了烧了。

    容若坐在草地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上面的字恍然道:“闲的。”要不是闲的没事干,谁天天做药又毁掉,拿出去卖了换钱多好。

    “来笙,你想出去吗?”容若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实际上已经十三岁了,不过太瘦又常年营养不良而显小,换了正常人家,这种年岁应该是学堂上学,或者找个师傅学门手艺。

    来笙困惑的看着容若,缓缓摇头,他的生命里只有师父一人,他不知道去外面之后可以做什么。

    容若不过随口问一句,也没有非要人家怎么样的意思,转而道:“那你知道周围都住着什么人?”靠着乌衣教的禁地和圣潭那么近,别怪她总是疑心老头儿和乌衣教的关系。

    来笙眼中显出几分茫然,低头写字道:“山里没有人,只有猎户会来换点东西。”就算完全不接触外面,也总需要一些生活的必需品,所以猎户会用那些东西跟老头儿换点外伤的药之类。

    容若抚摸了来笙的发顶一下,一下子把他的头发揉乱了,忽然想起来她也总是这样作弄糖丸,惹的那小妖精炸毛又对她无可奈何,现在清净下来,容若倒是有些担心糖丸和楚风不知道遭遇如何了呢。

    月牙是发了狠要炸掉整座山以及五里内的乌衣教总坛,恰好那会儿乌金天和洪茅屿带着人混战,对月牙来说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时机。

    但是容若刚才问过来笙,来笙说前天感觉地震了一下,他师父越过山头去查看过,回头他好奇问过,老头儿只说坍了小半座山,可能是前一阵子雨水多,使得山体滑坡。

    因为老头儿是避着人的,所以也没关注山另一边死没死人,不过容若觉得老头儿不一定不知道那边是南疆乌衣教的领地,她就是有个直觉,老头儿藏着秘密呢。

    就算有怪癖,也断没有道理独自居住在这犄角旮旯里,那不存心和自己过不去。

    况且这个地方在南疆深处,一边靠着乌衣教,另一边据容若观察地形以及之前掌握的信息,大概离苗疆不远,所以老头儿选的这个地方,其实很有意思。

    容若手指头转了转一片菜叶子,莫非老头儿也在觊觎南疆的圣潭鳞麒不成?

    来笙拍了拍容若,使得后者马上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来笙到底小孩儿,哪里会想那些复杂的,他倒是更关注大晚上的容若拉他来菜园子摘菜做什么,炒菜的话肯定是明日白天摘了直接烧更新鲜呀。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菜呢我今晚上腌个一晚上,到了明天一早切碎了放在粥里煮,那个香味啊……你就等着吧。”容若刮了来笙的鼻子一下,来笙笑的很开心。

    不远处,老头儿在窗口张望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

    次日,容若给来笙和老头儿弄了一大锅菜粥后又去看了看慕北辰,还是没有醒,不过老头的药用下去,慕北辰的脸色倒是好多了。

    容若用路边随手抓的一颗杂草敲了敲慕北辰的鼻子,看着男人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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