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若努力忽视慕北辰带给她的异样感觉,沉吟道:“作为族长的人受了重伤,说出去的话不止会引发族内人心浮动,还会给对方那犴族可乘之机。”

    慕北辰的手势停下来,卷了一缕发丝在容若头顶打圈,“总算还没有蠢的无可救药。”

    容若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还行不行了,每时每刻不讽刺她两句吃不下饭还是睡不好觉,“那你想干什么?”

    慕北辰冷清的眸子垂下,看进容若清透澄澈的眸子里,立刻倒影出他如雪般冰冷又清绝的面容,“既然敌人就在身边,还用问凶手是谁?”

    容若心口一跳,好像一颗石头投进湖里,激起一片水花的涟漪,她不知是因着慕北辰的话,还是他专注看向自己的眸光,有些心浮气躁的,手脚不知怎么放,上眼皮一落,避开了两人的对视,手指头磨着膝盖,久久才道:“凶手……你想栽赃给那犴族!”

    “嘘——”慕北辰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放在嘴边,他的指甲总是修剪的干干净净,包裹出清隽的粉红色,骨节分明,勾勒出优越的线条,“不是栽赃,合理猜测罢了。”

    容若嘴角往旁边一撇,这个男人,总是把阴谋说的那么堂而皇之,光明正大。

    角落里,彩蝶伸了个懒腰,王爷现在越来越放开自我了,她还在呢,就和容姑娘这么卿卿我我,真是……免费吃了半天瓜,好饱。vp

    隔壁的房间里,凤梧扒拉着墙壁裂开的一条缝隙偷看半天,边时事汇报:

    “白羽你来看,王爷压到容姑娘身上去了!”

    “我去,王爷也太不要脸了,背着我们居然这么闷骚……”

    “啧啧啧,这调起情来,谁能看出王爷也是个雏呢。”

    ……

    半天后,凤梧用脚踢了正闭目打坐的白羽一下:“说句话!”就算是看八卦,自然也要有人回应才更好看啊。

    白羽睁开一双眼,轻飘飘的扫过某个抬起一只脚,姿势非常不雅观,恨不得贴在墙壁上的蜘蛛男,“你编排王爷的话,他应该都听到了。”

    凤梧马上石化了:“……不,不能吧。”他明明说的很小声了。

    恰好这时,一道冷眼如刀,从那条缝隙里横扫过来,就像是腊月里的寒风,呼啦一下,全都吹到了凤梧心口上,好冷!

    “忘记和你说了。”白羽重新闭上眼睛,保持着冷峻的脸庞:“王爷的功力又涨了三层。”

    凤梧:“……”窝草!

    这不是说明,他死定了!

    *

    楚风蹲在殿前一个雕刻了蜘蛛的石台上,看着前面拔地而起三丈高的房子浓烟密布不说,还在冒着零星的火苗子。

    他此刻也是狼狈至极,身上的衣服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还粘合了一堆不知名液体,稠糊糊的,粘的很,头发凌乱,发尾烧着焦味,整个人颓丧的很。

    楚风再也没想到他一个京城贵公子还能沦落到这个地步,内心沮丧不已,这个南疆就是和他犯冲,自从来了之后,干啥啥不顺!

    楚风扯了一把身上的衣服,这还是霁月叫五毒弟子把他拎到蜘蛛窝前给套上的,本来他以为霁月还挺替他着想,后来知道真相的楚风差点眼泪流下来——

    “掌门说怕你赤着身子吓坏了蛛王和它的徒子徒孙。”

    楚风差点咆哮出声:“老子还比不过一头蜘蛛!”

    五毒众人:比不过。

    五毒的弟子还是不少的,很快把明火扑灭,里面也没什么主要的东西,就是……

    楚风摸了摸肚子,闻着虫子烧糊的味道,好饿啊!

    这几天,楚风惨淡的和蜘蛛们称兄道弟,居然也相安无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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