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好像被死亡瞬间笼罩。

    谁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好的,就变成了这样。

    可是,慕靖宇好像还没有放过那个女人的打算,他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抬起头,眼底血红,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鬼,满面狰狞,一副疯狂的模样。

    ‘嘭—嘭——’一脚比一脚凶狠,慕靖宇仿佛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在脚上,女人的身体时而飞起,时而落地,像是秋天的落叶,刚刚还明艳娇媚,现在满脸都是鲜血,哪里看得出当初的妩媚模样。

    “说我不行,你特么算什么东西!”

    “我是太子!我就是太子!未来的皇帝!说我不行……”

    “你一个下贱胚子饶了我,凭什么,你们他 妈 的凭什么!我不需要你们饶恕……我就是天下之主,你们所有人都要听我的。”

    “你这个贱人,给我去死,去死,贱人……呼哧呼哧……”踢的累了,扶着墙壁一个劲喘气,酒起上涌,人有些晕眩的晃了一下。

    ……

    最后,慕靖宇坐到地上,伸手要捞起旁边的酒壶,结果人摇晃着身体一歪,就歪倒在地上,彻底醉死过去。

    良久才有人动一下,其中一个女人离的门口最近,颤颤巍巍伸手摸了一下被踢的那个女人,吓的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从门口跑了出去,其他的见状也全都一涌而出。

    里面,只剩下醉倒的慕靖宇和一具尸体,剩下满地残乱。

    ……

    慕靖宇身边伺候的人看到里面发生的变故,过来处理了一下,走到门口已经死透的女人时,只冷漠的看了眼,然后抬了抬下巴,让后面跟过来的小厮抬出去,“埋到城外,隐蔽些。”

    看起来,就是做惯了,并非第一次。

    陈林跟在慕靖宇身边久了,什么事情没做过,杀人都算小事,因而死个把人对他来说根本无动于衷,只不过如今太子落了难,被皇帝贬为慎王,使得他们跟随的人,也自觉压抑不已。

    一个‘慎’字好像定在了耻辱柱上,这辈子都难以翻身。

    总之,今晚之后,王府里的女人还会这么多,不过就是换一批。

    陈林处理完后,刚要准备踏出门槛,忽然风中一股异动,他瞬时转头,盯着黑夜中某个地方,“谁?!”

    *

    半夜,慕靖宇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感觉头昏脑涨,喉咙也干涩的很,下床想去桌边倒杯水喝,结果脚步还有些浮,差点一个趔趄摔倒。

    慕靖宇扶着床甩了甩脑袋,手指头掐着眉心一会儿,意识慢慢回拢,想起之前踢死了个女人,放在以前一定是个大事,可现在对于他来说,反正这样活着也算生不如死,别说一个女人,死再多个,都无所谓了,毕竟他已经不是身居太子位,需要谨言慎行的人。

    慕靖宇走过去倒了杯茶,茶至半夜,早就凉透了,他刚喝了一口,角落里传来一声轻笑,顿时像是碰触了什么弹簧,让他整个人差点弹起来,满脑门子的冷汗,唰的一下全出来了。

    “你是谁?陈林呢?”慕靖宇心口狂跳,握着杯子的手因为极度惊惧而发抖,声音也不自觉有些掐尖,“陈林!”

    随着角落里的人慢慢出来,慕靖宇一点点后退,直到退至床边,一屁股坐下,抬起头看向来人,全身都拢在黑色袍子里,看不出身材,身量中等,他瞳孔放大,眼底写着一丝恐惧,“你是慕凉呈派来杀我的?”

    “呵呵。”来人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声在黑夜里尤其瘆人,听的慕靖宇浑身冒鸡皮疙瘩,“原来皇上不止是把你太子的位置给夺走,同时拿走了你的胆量。”

    慕靖宇现在听不得这个,眼睛里马上露出一丝愤怒,宿醉后的眼睛通红,好像九殿地狱中燃烧的火,“你居然敢闯入王府,陈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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