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和乌衣教有关。”

    绿雀眼中骤然出现一抹惊诧:“姑娘是怀疑……”

    “大胆推测,小心求证。”容若摆手:“我认为我想多了,不过玄武门这个事还真有些诡异,不弄清楚我不安心。”

    前有大昭和北狄在西北边境打的胶着状态,若是后院起火,到时候对大昭绝对是个巨大的威胁。

    糖丸听的一头雾水:“这又关乌拉拉什么事,他现在都不知道缩在哪个龟壳里呢。”

    反正在她离开**之前,师父说没有乌拉拉的动静,乌衣教倒是没死完,又重新聚集起来,**分割而治,可是两边都互相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不会吧,乌拉拉真的死了啊。”糖丸双手拖着下巴,撇嘴道:“红毛怪太不行了。”

    容若顺嘴接了一句:“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

    糖丸乌黑的眼珠子眨巴眨巴,“怎么试?”

    绿雀默:“……”她觉得姑娘在耍流氓,可是她没有证据。

    容若也被自己窘了一下,干咳一声道:“这个问题以后再议,天色不早了,赶紧都去睡吧。”

    糖丸挠着脑袋回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哎呀,忘记跟讨厌鬼说那个在里面就见过一个白衣服的,就是人戴了面具看不到脸,不知道是不是那什么流水分舵主啊。

    应该不是吧?

    糖丸认为,没有谁那么高调,大晚上行动穿个白衣服,尤其在玄武门就那么一个人一身孝服般招摇外,这不是明摆着给人抓嘛。

    可是,被糖丸心里吐槽穿孝服的人一闪,就回到了自己院落。

    刚进去,眸色一厉,脚步在房间门口倏然停住。

    接着,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推开门进去,抬起眼帘,就见黑暗中,一人站在窗口,避着月色,只照到他优美的下颚弧度线。

    流水顿时肃然起敬,敛起了脸上所有放荡不羁的笑容和恣意的举止,正了正面色,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拜见宗主。”

    黑暗中,来人轻呵一声,像是古琴挑起第一个音符,低沉性感,又带着靡靡缥缈之音:“去哪里了?”

    “属下适才从留园回来,他们已快进行到最后一步。”显然,就算总管和流放蛮的紧,事实上流水很了解留园中发生的一切。

    宗主并未就此问什么,反而换了话题道:“客人安置好了?”

    “是。”流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宗主真的打算让她们进迷雾林。”

    “怎么?你有意见。”

    “属下不敢,只是……迷雾林危险重重……”

    宗主偏头,月光在他下颚留下一道浅银色,就完全隐没在缥缈的黑暗中,像是被他身上宽大的披风给吸附了去,只剩下神秘的暗沉。

    “这些你不用管,你负责看好她。”

    流水心中有很多疑问,可是他不敢问,因为该他们知道的,宗主自然会说,否则就不是他们可以逾矩的,“属下明白。”

    话说了一圈,宗主才似嘲讽般一笑:“玄武门的心被养大了,没有再存在的必要。”说着,他伸出一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银月笼罩,上面像是泛出淡淡光泽,五指一合,音色转冷:“就趁这个机会,灭了吧。”

    这么大一个门派,连当地官府都莫可奈何的存在,在他嘴里就像是握着一块豆腐般那么简单,说捏碎就捏碎。

    若是平常人这么说,一定有装X吹牛的嫌疑,可是他这么轻松闲适的说出来,就跟谈论天气一般,反而叫人心口一紧,只觉得这人深沉如海,莫不可测。

    ……

    留园这边很少有人来,所以当流放看到流水带着他传闻中的友人过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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