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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黑的铁链囚困在流水雪色衣衫上,黑与白两种极致纠缠,就好像恶善缠困,斗起来难分难舍。

    流水眼眸一垂,落在龙首旁边的老人身上,全身落拓,一派风流,困住了他的人,可是困不住写在骨子里的不羁散漫。

    听得问句,流水低低一笑:“恭喜总舵主,你还是成功了。”

    总舵主看着流水,目光深不可测,无人能看透。

    流水甩了甩垂落的发丝,脸上带笑道:“恐怕流放都不知道吧,你利用那些人试药的目的,根本不是改造人体的狗屁计划,只是为了给你提供一个活 体 药品库,让你没那么快死而已。”

    “可惜啊……”流水啧啧两声,眼中流过一抹冰寒:“该死的人迟早要被老天收去。”

    总舵主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阴狠,面色不变道:“你果然都知道。”

    流水往后一靠,铁链被扯动,受到影响更紧的勒住,让流水的动作迟缓了一下,他嗤笑道:“还请总舵主明示。”

    总舵主盯着流放半晌,突的冷笑一声:“流水,你是个聪明人,可惜让本舵主失望了。”

    流水不以为然的动了动眉头:“呵——现在呢,总舵主打算放我一条狗命,还是随着那些蠢傻的人一起,成为你血祭台上的牺牲品。”

    容若侧眸看着流水,他自己调侃着,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从中可以听出他对那位总舵主是没多少敬重的,心中起来了疑问。

    莫非流水真的是玄武门祖师爷的后人,来给自己的先祖报仇来了?

    只是牺牲品三个字落在其他人耳中,那些江湖人站不住了,更何况他们刚才眼睁睁看着几个人莫名其妙的相继死了。

    叫江湖人更加后怕的是,那几人死的不明不白就算了,死后无论造成死亡的原因是什么,身体的所有的血全都流向了下面木桶里,到现在只剩下三具干尸,保持诡异的姿势在牢笼里。

    没人敢碰,因为怕沾染尸体的毒,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总舵主没有说多余的话,他冷漠的脸扫了一圈,看向身后的管家:“带上来。”

    在大家惊慌不定的目光下,又一个笼子凭空而来,不同的是,这个笼子上面雕刻了繁复的图案,又好像是古文字,仿若施加在笼子上的诅咒。

    里面只有一个人,从形态可辨认是个女人。

    她血迹斑斑的趴在里面,身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穿的是什么衣服,说是穿,其实就是凌乱的挂在上面,上半身被脏污的头发覆盖,满身血腥味,浓郁刺鼻。

    流水一眼认出,这个女人就是那天晚上在留园的女子,如果糖丸在这里,也定是可以认出来的。

    总舵主阴冷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中间的笼子缓缓降落,在见到女子全身血迹的身体时,眼底甚至产生了蠢蠢欲动的兴奋,就犹如捕猎的狼,饥渴难耐,不加掩饰露骨的吃食 欲 望。

    容若偏眸,见到流水慢慢郑重的神色,不由问道:“他在做什么?”

    “这个女人除了试药,也是血祭的关键。”

    容若听不懂,流水转过头来,脸上刻画着一种凝重:“这个祭台叫引魂归,需要一个血脉相同的人把血献祭在里面,以魂换魂,得以重生。”

    容若花了大约几息的功夫,闹清楚流水这句话的含义。

    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利用别人的命,最好是和自己血脉相同,让抓鬼的黑白无常搞不清楚对象,趁机抓到漏洞得以苟活。

    可是这里面有两个问题。

    “你说过他没有子嗣,去哪里找血脉相同的人。”要说总舵主的父母,看他的年纪都知道,早就作古了。

    “还有一点,就算没死,他这具身体不是都活了七老八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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