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也无事可做……”

    许不令靠在床头,尽量心平气和,把被子往上拉了些,遮挡被褥下露出的肚兜一角,含笑道:“肯定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女人的心思是很敏感的,松玉芙明显听得出这话是急于安抚她,脸蛋儿白了几分,抽泣了两岁,盯着许不令,浑身开始轻轻颤抖。

    许不令头皮发麻,咬牙道:“玉芙,我没穿衣服,你先出去,我马上出来……”

    “你亲过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现在担心这些?”

    松玉芙泪如雨下,见许不令这时候都不起身哄哄她,委屈的蹲下身来,抱着膝盖想埋头大哭,不曾想一蹲下,就看到地上有两双鞋子。

    一双白色云纹长靴,是许不令的,还有一双素洁的白色绣鞋,和宁清夜脚上的款式差不多……

    !!

    松玉芙抽泣声一凝,抿了抿嘴,仔细看了一眼,确实和宁清夜的差不多,明显是一个人缝制的靴子。

    她慢慢抬头看向眼前的被褥,才发现被褥隆起了些,和许不令的身材明显不符。

    我的天啦~!

    松玉芙满眼不可思议,站起身来盯着被褥。

    她今天还以为宁清夜性子清冷,还没有太喜欢许不令,没想到晚上都……

    原来宁清夜是这样的女人,闷骚……

    怪不得不让她进屋,说话还心不在焉……

    松玉芙委屈的心思刹那间烟消云散,转而变成了难以置信,脸色从白转红,越来越红,气势也慢慢变弱,手儿蜷在胸前,有点懵了。

    许不令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轻轻摊开手,无话可说。

    松玉芙脸儿红的和苹果似得,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靴子,又看向被褥上微微颤抖的隆起,知道自己不该进来,这要是当场揭穿宁清夜婚前乱来,宁清夜就没脸见人了。

    这可怎么办……

    松玉芙弱弱的盯着许不令,手儿指了指被褥,又指了指宁清夜居住的方向,眼神带着几分询问。

    许不令艰难点头,然后道:“我真没穿衣服,要不你先出去?”

    松玉芙脸色还挂着泪花,表情十分古怪,委屈消散,羞意和窘迫便接踵而至,哪里敢在许不令行房的时候站在旁边,低着头便往外跑,还不忘回应一句安抚宁清夜:

    “算了,你先睡吧,我不生气了……”

    说完就慌不择路的跑出了房门,还把门关上了,脚步匆匆的消失在了房间外。

    许不令波澜不惊的面容上少有显出几分尴尬,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胳膊便是一疼,被师父咬了一口。

    “啊—师父,你轻点……”

    宁玉合掀开被褥,捂得满头大汗都快吓死了,脸颊煞白煞白的,带着眼泪打了许不令几下:“松姑娘没发现吧?”

    “没有,师父放心。”

    “我放心什么?你这孽徒,我都说了让我偷偷走,你非得把我……呜……”

    宁玉合心乱如麻,低头寻找衣物,想要逃离这个险象环生的是非之地。

    许不令方才是没法悬崖勒马,也没料到芙宝这么胆大能冲进屋里,现在已经发现不对劲走了,再藏为时已晚,便用被褥盖住了宁玉合,柔声安慰:

    “师父别慌,没事的……”

    “你死开,别……呜呜——”

    幔帐摇摇晃晃,你来我往较劲儿了片刻,屋子里还是慢慢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