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有些不舍,还是放下书,拿起碗喝了一口,忽然间又若有所思,道:“赵佣,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王朝云点头,道:“我也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但完全没影响,应该确实不是你的学生。”

    苏轼对他的学生必然心中有数,肯定没有赵佣这号人,但这个名字,越想越觉得熟悉。

    苏轼刚要再喝第二口,猛的双眼大睁,有些惊慌的放下碗,快步跑了出去。

    王朝云吓了一跳,连忙追着他,道:“怎么了?”

    苏轼不管,跑的飞快,居然让他在大门不远处截住了那个门房。

    苏轼将门房拉到一旁,肃色的低声道:“官……他,就站在门口,几个人?”

    门房不知所以,道:“是,一个人。”

    苏轼将信将疑,思索片刻,悄悄来到门后,透过门缝看去。

    虽然门外灯笼昏暗,他还是看清了赵煦的脸,只见赵煦正盯着他家门匾打量,还在自言自语:“若是曾巩的字,又挂在苏家,估计能卖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