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宸本心中嗤笑,道:“此话当真?”

    “老奴就是再死一万次,也绝不敢欺瞒前辈,请前辈明鉴啊!”

    “呃,本...本君呢,观你悔改之心,情真意切,暂且饶你一命,如若还有下次,信不信顷刻之间,让你灰飞烟灭!

    “前辈放心,就算天地颠倒,日出西山,老奴绝对不敢有下一次啊”,贾德义整个人几乎都贴在地面上。

    “本君观你那什么法仗,有点意思,想借来观摩二天,你没意见吧?”

    前辈太见外了,别说小小的天狼仗,就是要老奴上刀山,下火海,老奴在所不辞!

    “上刀山下火海就不必了,留下储物袋,你自行离去吧!”

    贾德义一听,不仅不需为奴,还任其离去,心中大喜,连连磕头:“谢前辈不杀之恩!”

    林宸本当然看中了贾德义的天狼仗,那可怖的威能,历历在目!

    当然也不能把贾德义留在身边,能骗他一时,骗不了一世,万一哪天不小心露出破绽,这颗炸弹就会让自己粉身碎骨,放他离去,相信短时间内他不敢再来,也不能任他离去,太便宜了他,容易露出破绽,让他心生猜忌。

    “大黄,上去帮老头一把,把东西取回来,好让他早生离去。

    大黄意会,动如脱兔般冲了过去。

    啊!一声凄惨的声音。

    只见大黄死死咬着贾德义的大腿,生生的撕下一块皮肉!

    林宸本无语,他本意是让大黄去取来法仗和储物袋,免得老头临时对他使诈,罢了,大黄估计满脑子只剩肉。

    贾德义也以为是林宸本示意,丝毫不敢反抗,任由大黄在他腿上撕咬,心想这一定是前辈提醒自己,长长记性,命只有一条,要懂得珍惜。

    依依不舍的将储物袋和法器放在地上,他再次一拜,恹恹的瘸着腿,消失夜色中。

    “宸爷,本黄知道你想成名,但咱们也不能靠牺牲色相,你能不能先把裤子穿好?”大黄吧唧吧唧。

    林宸本低头一看,风光无限,想着刚才光着臀部矗立在贾德义面前,很容易让人产尘误会啊,一巴掌拍在大黄屁股上:“你怎么不早说!”

    “你自己说的过后在说,关我什么事情”,大黄一脸委屈,跟着吼道。

    林宸本羞涩的穿好衣物,捡起地上的法杖和储物袋,收了起来,。

    “这次做的不错,下次不准乱咬人,你好歹也开了灵智,怎么还能像狗一样呢。”

    “像狗怎么?本黄乐意!”

    “狗改不了吃屎!”

    ......

    蔚元武看着一人一狗好像在争论着什么,心中不禁感叹:“高人果然是深藏不露,连晦涩难懂的兽语都能深谙!”

    蔚元武向前,行了一礼“前...辈,在下蔚元武,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前辈莫要见怪。”蔚元武想到先前和高人过了一招,未能撼动其半分,战意不禁按捺不住,只想再战。

    林宸本看到蔚元武双目精光迸出,蠢蠢欲动的样子,无奈道:“这位蔚兄,不必客气,我年纪比你小许多,前辈我可不敢当,先前对战贾德义,我也只是侥幸取胜,不值一提。”

    蔚元武一听,更加佩服万分,明明是出其不意,一招制敌,这位前辈也太谦虚,竟然称我为兄,他激动不已:“承蒙前辈抬爱,不计前嫌,俗话说的好,以武为尊,既然前辈修为在我之上,称呼一声前辈也不为过。”

    “别,千万别,前辈之称,太别扭,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你如若不介意,叫我一声公子即可。”

    “是!吴公子也是练体士吗?在下一介散修,如今淬体八层,苦于修为进展极慢,只能在青宝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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