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最后阶段,药石无助!”

    “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老管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哎!”

    那郎中幽幽一叹,为这份主仆情谊感动,他道:“我反正没有办法,长安最近出了一家同济医院,据说里面有个郎中以前是侍御医。这种急诊或许他有办法,你带病人去试试吧!”

    同济医院?

    老管家自然晓得,那是仇人家开的医院!

    咱能去了?

    即便是去了,对方会救治?

    老管家艰难道:“这......这是唯一的办法吗?”

    “不确定!”

    郎中摇摇头道:“或许他们有办法,或许没有!”

    去还是不去?

    老管家看了一眼床榻上脸色越来越差的主子,一咬牙,一跺脚对外吼道:“来人备车!”

    然后马车疾驰!不知道险些撞翻多少个街边小摊。

    而这个时候,正是崔起居郎在医院发愣的时候。

    人在两种时候下时间过得很快,一种是睡着了,一种是脑子一片空白。

    朱雀街的门阀到同济医院的距离不算近,马车再快也要一刻钟。

    一刻钟对崔起居郎很短,恍若一瞬。

    同济医院的门口,马车停摆,两个身穿粗布短衫的汉子抬着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快步进入。

    还有一个在前头一边跑一边喊“救命”的老管家。

    崔起居郎被救命的声音唤醒,他转头看向了医院外院到门口的路上。

    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边跑一边大喊,那正是自己家里的管家!

    不妙的感觉在心里升起,崔起居郎一下子看向了被抬着的人。

    衣服很熟悉,面孔熟悉而陌生!

    熟悉是因为那是自家老爹无疑,而陌生则是老爹铁青的脸色从未见过。老爹的眉头紧锁着,额头上全是汗液,眼睛死死闭着,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阿耶怎么了?”

    崔起居郎快步迎了上去。

    老管家没有问自家的少郎君为何在此,只是一边快速往里面走一边道:“郎君病了!救命啊!有人病危!救命!病得很厉害!呼呼,救命!”

    病得很厉害?

    几天前自己离开家住进皇城的时候,老爹还好好的啊!

    崔起居郎满是疑惑,却无法提问,而是先管家一步往里面跑!

    他是去插队的!

    大厅里拍着那么长的队伍,要是排队的话,谁晓得老爹是不是能够挺得过去?

    不要问为何小崔同志会这样想,原因很简单,要不是实在病得厉害,府里定然是请郎中的,怎么可能送到医院里来?

    别以为世家子弟不会求人!

    他们在需要求人的时候和寻常百姓并无二至!

    崔起居郎一边抱拳一边点头哈腰道:“这位大爷,我父亲病重,危在旦夕,能不能插个队?这位大妈,我插一下好不好,我父亲快不行了!”

    淳朴的大唐百姓哪里会不答应这么简单的请求?

    他们让开了一个身为,还纷纷评论:“小伙子不错,挺有孝心!”

    崔起居不认识刘刚,所以随便找了一个队伍插队。

    老崔被抬了上来。

    面对双目紧闭,口不能言的老崔,同济医院聘请来的郎中只能通过号脉来辨别病情。

    然而,肠痈这种病,要是仅仅靠号脉就能辨别,还能叫肠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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