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眼睛更亮了,迫不及待问到:“儿砸,要弄啥东西?确定能挣钱?要不要当娘的再支持你一些体己钱?”

    唐老四义正言辞道:“保密!确定!不用!”

    尤其是最后两个字,唐老四语气更重一些。

    再让母亲加大投资,然后让出更多利润?

    唐老四义正言辞的一声“不用”,让唐母略微失望。

    自己又不是图儿子的钱,这不是想给他存点老婆本么,娃娃怎么就不懂事非要建小金库呢?年轻人能存钱?

    唐河上:娘,要不是我是家里老四,看见过几个哥哥结婚,差点就信了!

    告别失望的母亲,唐老四带着洛阳马仔优哉游哉走向了大安坊。

    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呢!

    比如要安排人手明天去东市弄回今天收入的价值三千贯的赤金和白眼,嗯,要一早去!

    比如,下一个休沐的销售计划......

    再比如,要在城外找个地方建立作坊落实第四项产品的研发。

    不知不觉,唐老四已经很少在家里过夜。

    夜幕中的四月初五快速逝去,晨曦之中,初六如期而至。

    这日,莒国公上朝的时候明显发现同僚们看自己的眼神又变了。

    从以前的略微讨好变成了羡慕。

    略微思索,莒国公唐俭很快猜到了原由。

    长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十六平方公里,拥有近六十万人口的长安真不小。可勋贵圈、世家圈、官员圈这些个上层建筑圈子并不大。

    所以,自家儿子在东市搞出来的动静,想来同僚们大多都知道。

    毕竟购买香水和烈酒的除了这个圈子里的人,谁还买得起?

    或许,这就是儿子说的精品路线和上层建筑路线吧!

    思虑至此,莒国公头颅微微扬起。

    哼!前些日子都嘲笑某啊!笑某生了一个败家的儿子嘛!

    殊不知这五千贯,俺家老四只用一天时间就挣回来一大半哈。

    那些曾经戏称俺儿子是“财神”的人,在否?可敢站出来,告诉俺俺儿子是真·财神,还是伪·财神?

    带着骄傲神色的莒国公,如同一位十四境剑修,专修群攻那种!

    更本不需要吼一声“键来”,仅仅是散发出来的威势,就能让大唐官员们害怕。

    害怕自己沉不住气,将自家的真·逆子和唐家的真·财神相提并论,然后听信古言,棍棒之中出孝子!

    这种状态下的莒国公,很犀利,尤其是在大唐集团提案大会上,反对或者赞成的声音都比别人响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