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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口没封,“难道是师傅的遗嘱?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完?”白如笙身子一歪躺到床上看。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并不是手写书信,而是一长泛黄的单子,带着陈旧纸张特有的气味。看清上面的字,白如笙惊呆了。

    ······

    傅司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傅司行看电脑累了正在楼下喝茶,外面闷雷滚滚,看样子有一场暴雨要下。

    傅正明也回来的早,“你们都在这里,小白呢?”

    “我还正想问司言呢,你跟小白一块出去怎么没一块回来?”傅司行问。

    “她早就回来了,上午我把她送回来才出去的。”傅司言觉得不对,“她没回来吗?”

    傅司行摇头,“我一直在书房,刚出来。”

    “应该在房间里,我去看看。”傅司言三步并组两步跑上楼,发现门没锁直接进去。就看到白如笙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他忙过去,柔声询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半天没得到回应,傅司言慌了神,“你别吓我,你说话呀。”

    白如笙的眼睛这才转了转,“没什么。”她很想把心里的委屈告诉他,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就这么躺了一整天?还说没事!”傅司言急了。

    看他焦急担心的样子,白如笙才觉得好受些,冲他扯动嘴角一笑,“真的没事,我就是不想起来,可能是之前的药劲还没过去。”

    傅司言心知这是借口,况且她笑的这么勉强。看她是有事不想告诉自己,也不强求,“我爸也回来了,楼下准备做晚饭,问你想吃什么。”

    白如笙还真没胃口,砸吧两下嘴,“我想吃辣的,越辣越好。”

    “好,你想吃什么都行。”傅司言依着她,带她下楼,用眼神制止他们询问。

    惊雷过后,外面下起暴雨,狂风呼啸,傅正明忙指挥人关上门窗。

    白如笙眼睛盯着厨房里忙碌的人,忽然起身去厨房抓起刚洗干净的红尖椒,大口大口吃起来。之前在梨山派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她就一个人跑到菜地里,直接摘辣椒吃。

    “辣椒不能这么吃!”傅司言忙拦着。

    “我想吃!”白如笙急了,护食的把辣椒攥在手里,不停的往嘴里塞。

    傅正明过来的时候都看呆了,“这···怎么这么生吃辣椒!”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种阵仗,眼神询问傅司言,“怎么回事,你惹她生气了?”

    “没有~”傅司言最是着急,眼看白如笙嘴巴都辣肿了还在吃,死死握住她的手,“有什么事你说

    ,你干嘛这么折磨自己!”

    “我哪有折磨自己。”白如笙把最后一根辣椒放进嘴里,起身上楼。

    傅司言示意他爸别担心,匆匆跟上去。

    白如笙就坐在床边,看外面的狂风暴雨,眼睛里噙着泪水咬牙忍着不让它落下。

    “你究竟怎么了?”傅司言看她这样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把人紧紧揽在怀中,“你还不让我瞒着你任何事,可你你呢,遇到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是觉得我这个未婚夫不合格,还是觉得我不配做你未婚夫?”

    白如笙哑然,是啊,她一直要求傅司言不许瞒她任何事,可她自己却瞒着他这么大的事,确实对他太不公平。

    忍着的泪终于是落下来,她抬手拂去,从包里拿出信封递给傅司言,“这是师傅放在保险柜里的。”

    傅司言没有多问,打开信封,“这是···出生证明!”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白如笙,女,五斤三两,连出生年月日都有。母亲名叫赵玉舒,独缺了父亲那栏,空白着。

    “我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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