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白如笙回来的时候,这壶茶也刚煮好,被小姑娘送到了小客厅,正要放在案桌上的时候,被忽然站起来的白如笙拿走:“我来,你下去吧。”

    小姑娘愣怔的同时松了手,看着白如笙往白如竺的方向走去。

    “上次的事情,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就以茶代酒赔罪了。”把茶倒进白如竺的茶杯之后,她又端起来,吹了一下之后才把白如竺的下巴抬起来,一杯温热的茶下肚,呛得白如竺直咳嗽。

    风雅站起来,上前抓住白如笙的手:“白如笙,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没什么把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白如笙厌恶拿开风雅的手,转头看向对方。

    话音落下,白如竺出声尖叫:“我肚子好痛啊,白如笙,你是不是在茶水里面下毒了?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你……”

    “我是下毒了。”白如笙挑眉,淡淡地扫过白如竺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连,接着捏紧了拳头继续说:“至于这毒物,我想你应该清楚,毕竟,我是利用你下了毒的那杯茶下毒的。”

    听到这里,白如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不要诬陷我妹妹,她一个残废,怎么去下毒?我一定要告你诬陷之罪。”

    站在一旁的风雅愣住了,眼神在白如竺和白如笙之间来回移动,最后锁定在白如笙的脸上:“我看你也喝了茶,你为什么没事?”

    “为什么要告诉你?”白如笙揉了揉脖子,觉得戏也该结束了,继续说:“你和白如竺一唱一和引诱我到这里来,再端给我下了毒的茶水,不要以为我不清楚。”

    “你!胡说!”风雅咬牙,被白如笙说的哑口无言,只能硬着头皮否认。

    一直坐在一旁看好戏的傅司言看见白如竺尖叫之后晕死过去,立刻上前,拿出一

    小包粉末,扔给白如篱:“如果不想白如竺死,就把这个抹在她的鼻下,不过半个小时就能醒来。”

    “茶水里放的是一种麻醉粉末以及曝虫草花的花粉,少量食用会使肌肉麻痹,大量食用会导致肠道受损,白如竺是轻症,不用担心。”

    白如笙往傅司言的身旁靠了靠,见白如竺醒了过来,继续说:“白如竺这件事就算了,另外,我再给你一个忠告,放弃风雅的治疗,否则你会全身溃烂而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