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微不可见地叹息一声,随后把手中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才撑着桌子站起来,却被傅司行阻止:“我行李箱里有裤子,你拿去换上。”

    听见傅司行的声音,白如笙更是尴尬得想钻进地缝里。

    怎么把傅司行忘记了!

    这下彻底没形象了。

    她叹息一声,接过傅司行翻出来的外裤,塞进傅司言的怀中:“司行哥就要回临海市,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怎么能这么草草收场!你快去换裤子吧。”

    里面的裤子都湿透了,换一条外裤就行了?

    傅司言很想质问白如笙:你的智商都到哪里去了?

    他无奈捏紧了手中的裤子,强扯出一个笑容:“是,哥要走了,是应该多喝两杯。我,这就去换!”

    最后一个换字,傅司言咬得特别重。

    白如笙也听出了,拧起眉头看着傅司言,他吃火药了?

    “不就把你裤子打湿了吗?大不了你把酒泼我身上啊。”白如笙不服气地站起来,把桌上装满酒水的杯子端起来,朝傅司言的胸前推去。

    谁想到酒水往前一荡,冲出了酒杯,落在了傅司言胸前的衣服上。

    得,衣服也没得穿了。

    傅司言沉默地摸了摸胸前被酒水打湿了的衣料,不紧不慢地问白如笙:“你在暗示,让我跳脱衣舞?这么多人,我可不敢。”

    “我没有!”白如笙拿着酒杯的手一抖,剩下的小半杯酒水直接倒出,尽数落在了她的鞋子上。

    鞋子里立刻传出了难受的濡湿感,袜子也因为酒水的关系,直接贴在了肉上面,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她强撑出一个笑脸,把烫手山芋一样的杯子放在桌上,说:“这下公平了,我鞋子也湿透了。”

    说的好像是我倒的一样!傅司言捏紧拳头,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嗯,很公平。”

    傅司行看着两个活宝一样的人,忍不住笑了

    :“衣服被打湿了,很难受,今天的送别会就到这里吧。”

    说着,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去机场了。”

    “那就下次,下次能不能别喝酒了,酒水的味道一点也不好闻。”白如笙对酒精特别敏感,虽然桌上一杯酒也没喝,但是光闻着这个味道,都感觉醉了:“祝司行哥一路平安。”

    傅司言觉得白如笙一定是醉了,才做出这么反常理的事情,等送走傅司行,他一把拉住白如笙的手腕,往身前一带。

    她就掉入了他的怀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