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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为什么,二十年了,才想起来找我?”

    “我是真的有苦衷的……”白天灏低垂着头,略显沧桑的脸庞,难掩伤感与歉疚,如咖啡厅外,落了一地的枫叶那般忧伤,蔓延在周身,让人跟着伤春悲秋。

    落下的,依然是这句令人失望的话语。

    白如笙琢磨不透,她也不想去深究。对于她这个父亲,可有可无。

    “我这个女儿,你可以觉得无所谓,毕竟你只生下了我,和我并没有亲情可言,可白老门主和白氏门派呢?一个是你的亲生母亲,一个是你的出生之地,你总不能袖手旁观,置身事外吧?”

    不,不是这样的,你在父亲心中,从来都不是无所谓的,你和你奶奶,和白氏门派是一样的重要,白天灏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一滴清泪,居然从他的眼角落下来,一边摇头否认,一边在心里暗道。

    不管他的心里话再怎么感人,白如笙全然不知。

    就好像有一丝微风,拂过她的心中,白如笙顿时茅塞顿开,不再纠结,“算了,你想怎么样,那都是你的事,我无权干涉。你也无权干涉我。”

    白如笙无所谓的态度,刺伤了白天灏的心脏,眼看着父女俩的关系,有所缓和,又因为白氏的事回到原地……哎,他是真的有苦衷啊。

    白如笙视线落在他那杯白开水,掩去了脸上的尴尬,说道:“对了,我刚刚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我善良,因为我不忍心,换作是任何一个人,我也会这么做,所以,你不要多心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白如笙不再逗留,起身离开。

    可腰身还没挺直,腹部就传来剧烈的疼痛,痛到她又坐回原地,视线不经意扫过眼前那杯白开水,白如笙心里了然,杏目圆瞪,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居然下毒!”

    白天灏看着白如笙倒在自己面前,红润的脸色,眨眼间变得苍白,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如笙,你怎么了?你别吓父亲!”

    下毒?如笙是在说他下毒吗?

    如有人徒手在她肚子里一顿绞动,绞痛的她汗水和泪水,一同滑落在脸庞上,白如笙再也无力支撑,身子倾斜着,倒在了地上。

    身后有一只力大无穷的手,及时接住了她,傅司言看着陷入昏迷的白如笙,冷冷的双眉,仍微微蹙起,心疼得心里隐隐作疼,隽秀的脸庞,被吓到毫无血色。

    周身散发出一股低气压,令人感到寒冷刺骨。

    白天灏感受着他冷如腊月的气息,动作控制不住的一愣,最终担忧冲破了惧怕,着急白如笙的身体状况,忽略了傅司言那一身压迫的气息,站起身就要去把白如笙夺过来。

    傅司言冰冷的眸子,一层危险的风暴,从他眼底掠过,如濒临

    生死那般,让人恐慌,“白天灏先生,你这是要公然抢夺别人的妻子吗?”

    傅司言的个子,生生比白天灏高出一个头,修长挺拔的身躯,深沉的气息笼罩在他的头顶之上,但白天灏没有一丝惧怕,抬头,气势汹汹地与他对视,“傅司言先生,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你,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是要绑架别人的女儿吗?”

    “我和白如笙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而你和她,又是哪门子的关系?”傅司言因为白如笙,不惜得罪他的岳父。

    言语伤人,语气嚣张狂傲,气势更加不输于白天灏。

    只要有关于白如笙的事,天王老子来了,他照样不放过!

    白如笙是在和他赴约的时候,晕倒的,那此事,肯定和白天灏脱不了干系。

    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白天灏的!

    “你……”白天灏自知理亏,可就是不愿意放开手。

    心里觉得只要一放开手,他就彻底输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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