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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调教未婚夫的一天,白如笙神色略带沮丧地回到了宿舍。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傅司言实在是千年一见的练武弱渣!

    一个基本姿势,她教了十几遍,他竟然都没有学会!按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想要等到他打赢自己再退婚,简直就是遥遥无期。

    白如笙洗漱后,躺到了床上,双眸无神地发呆。可恨的是,师傅他老人家已经驾鹤西归了,这是他临死前的命令,自己又不能违背。这可如何是好啊?

    白如笙十分头痛,目光不经意撇到了苏弯弯的床上,只见床上的床铺跟昨晚一模一样,并没有被动过。

    难道苏弯弯怕自己秋后算账,所以卷铺盖走人了?那不对啊,怎么着她家里几万块一张的毯子应该带走才是啊。

    白如笙神色略暗,忽然瞄了对面床上的章凝一眼。

    章凝前天被白如笙揍的伤都还没有消肿,她见白如笙忽然目光冷冷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当即打了一个激灵,双眸惶恐地看着白如笙,却又不敢开声。

    白如笙无意吓唬她,敛了敛眼底的冷光,淡声道:“苏弯弯呢?怎么不见人?”

    章凝倒抽了一口凉气,使劲摇头,连连摆手:“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白如笙翻了一个白眼,不再搭理章凝,起身穿鞋,就出了宿舍楼。

    她要去找傅司言,他应该知道苏弯弯是不是回家了。

    然而,等她找到傅司言宿舍前的时候,却被告知傅司言去了后山散步。

    白如笙只好一个人往后山走去。

    此时,天色已晚,她在后山走了一阵子,忽然听见了一阵细微而怪异的声响。

    白如笙心中有异,顺着那声响摸索了过去,果然看到了一层掩在树木之中的平房。

    白如笙走了过去,还没有靠近平房,却忽然踩到了一处泥坑,崴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叫了一声。

    不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巴忽然被捂住,整个人被拽到了一堆茂密的草丛中。

    “别出声。”耳边响起了被放大的呼吸声和傅司言低沉的声音。

    白如笙放缓了呼吸,盯着草丛的缝隙看过去,只见那平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教导主任林迟。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只见一只鸟儿啊的一声,拍着翅膀从树上冲了出去。他这才敛回目光,重新关上了房门。

    白如笙扭转头,夜色下,傅司言的神色清冷又神秘。她正要开口,傅司言却又将食指抵在她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白如笙不明所以,只好又沉默了下来,但是脸上却浮起了一丝隐隐的绯红。

    她跟傅司言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呼吸相闻。

    太亲近了,她觉得有些别扭。

    正要不着痕迹地挪动一下自己,却见那平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白如笙的目光瞬间被那边的声响吸引了过去,只见苏弯弯从里头走了出来,然后神色淡漠地走开了。白如笙看得分明,她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

    苏弯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跟教导主任在一起?

    白如笙觉得有些怪异,但是傅司言一脸警惕戒备,让她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待林迟也离开了后山,白如笙才拔了拔头上的草屑,长舒了一口气。

    她睨了一眼神色深沉的傅司言,不解道:“你,你神秘兮兮的干什么?活像,活像捉奸似的。”

    傅司言听了她的话,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面沉入水了,他目光冷厉地盯着白如笙,声音低沉地警告道:“你今天见到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说,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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